“是，这次还是麻烦谢老师……”江阮地说，“不然也没办法这么快开拍。”

    张树还不知他俩的关系，他看了网上那些风言风语，压没往那方面想，他跟谢时屿和江阮在一个剧组待了三四个月，都没察觉他俩有什么不对，怎么可能呢，明明在剧组的时候互相都不怎么搭理。

    江阮刚才就喝了好几杯，手边杯就没空过，没见底又重新添上，他不像是酗酒，完全没有一醉意，像是当喝。

    谢时屿余光瞥到他跟张树又续了一杯，眉蹙起，压住了他的手腕，“别喝了。”

    “……”江阮讪讪地放手。

    “诶，说起来还巧的，”张树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仰喝了半杯，满脸醺红，总觉得琢磨过来什么，但又没琢磨明白，“去年我剧组选角，一开始怎么请他都不来，后来一听说我找过你……”

    谢时屿抬手跟他碰了杯，神冷得让张树打了个激灵，意识把话憋回去了。

    江阮猛然一怔，扭去看谢时屿。

    “你……”谢时屿不想承认，不太自然地跟他错开神，语气一顿，拿走他手里酒杯，放轻了声音问他，“是有瘾么？”

    江阮摇，心震得膛发疼，却不敢问，在桌沿悄悄拉了他的手，小声解释，“没有……我之前是有一瘾，现在没有了，已经好了。”

    “之前没空你，”谢时屿反手勾住他指尖，却冷睨他一，“以后不许在我底喝。”

    江阮几乎笃定谢时屿肯定是为他才接的那戏。

    可谢时屿不愿意承认，他也有拧，跟他糊耍赖，“以后再说。”

    张树喝得太多，起去了趟洗手间。

    吧台旁的那瓶烈酒还剩一小半，谢时屿伸手拿过，一个人喝净。

    “待会儿会难受的……”江阮忍不住拦他，却被挡开。

    谢时屿一笑，“我看你没怎么难受啊。”

    “……”江阮咬了，撑着沙发去抱他，脸颊蹭到他肩上，闷闷地说，“我也……难受，喝多了会吐，疼，嗓也疼得特别厉害……”说到最后，不知该怎么收尾，讪然歉，“对不起。”

    谢时屿这才放酒瓶。

    “我肯定戒。”江阮跟他保证，见他像是不信，或许是酒劲上来了，眩，凑过去亲他，尝到他间辛辣的酒味，耳朵尖泛红，眸总像有细碎光浮动，有痴，犯傻似的表白，“我以后只对你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