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就要开始拍摄，幸好雪已经停了，剧组工作人员也早就将片场清理净，江阮先去了更衣室。

    这次的旗袍，跟当初祝风第一次穿的那条很像，都是绛。

    但不完全相同，款式更净利落一。

    他去更衣室的隔间，还没来得及锁门，后的门就突然被人推开了，他蹙眉回过，结果是谢时屿，一耳发，讪讪地问他：“你怎么过来了，张导不是叫你帮忙调度灯光么？”

    “早就好了，”谢时屿搂着他的腰，搭在他肩上，呼都扫过他脸颊，“我帮你换衣服，你不是说拉链不好拉？”

    江阮没说话，他先脱掉了上衣和，旗袍往上提，提到.骨的位置，会稍微卡一，谢时屿掌心压着他的小.腹，微微凹陷，然后将裙提了上来，光的布料过他大、腰.腹，还有烙着吻.痕的。

    布料蹭过那两时，江阮肩膀有颤栗，咬着才没闷哼声。

    谢时屿偏偏还要明知故问，“疼了？还着？”

    “……你非要咬。”江阮小声说。

    等后拉链被收，谢时屿骨节修的手指一颗颗帮他系上盘扣，江阮已经面红耳赤。

    而且这场戏，他还得穿跟鞋，跟鞋还是像之前的婚纱一样，是谢时屿选的，虽然是电影需要，谢时屿每次选的，拍来效果都很好，但江阮还是觉得他大概真的有奇怪的癖好。

    “……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我穿裙啊？”江阮忍不住问。

    他坐在沙发凳上，谢时屿单膝跪着，握着他纤细的脚踝，低看到他脚趾微蜷，充血后还泛着粉，像被汽蒸过，就低笑了一声，帮他穿鞋，雪白脚背和足弓都被藏好。

    然后又亲了他没被旗袍遮住的膝，江阮脸颊微，并了并。

    “你穿什么我都喜，”谢时屿拉着他的手，嘴角勾起，忍笑说，“就是难得看你穿成这样……不多欺负一会儿，觉得吃亏。”

    “……”江阮悻悻地瞅着他。

    他总觉得熬了很时间，但其实只过去两三分钟。

    “行了，”谢时屿摸了摸他的手臂，在他肩上先搭了件自己的风衣，恶劣到极，亲了他泛红发的脸颊，又着笑，在他耳边低声说，“宝贝儿，还不走，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