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单不知被透多少次，整个人都有虚脱。

    “好。”谢时屿放杯，扶他去洗澡。

    江阮被他搂抱着，手臂松松垮垮地往他脖上挂，懒得动，才病了一场，也没力气动，任由谢时屿他，往该抹不该抹的地方涂泡泡，耳朵尖被雾熏得通红，又跑不掉。

    “我已经……没事了，”江阮小声跟他说，“别担心，有什么要问的，也可以问我。”

    谢时屿知江阮比他想象中要得多，不然也许熬不到现在，他们也再无见面的可能，他了江阮的脸，发现他脸如常，才试探着问他，“你看到霍厉发的聊天记录了么？”

    “嗯。”江阮，那五六张截图，他都看到了。

    都是断章取义，像霍厉质问他为什么丢综艺节目组所有工作人员的那几条……他当时以为是拍综艺，所以答应过去，但霍厉晚上发他的地址，是家酒吧，他发现不对劲，才扭就走。而且，霍厉虽然微信上这样问他，对他却有防备，打字发消息总是半吐不的，不留把柄。

    当时真的跟他吵起来，还是在电话里。

    “除了签约前两年，”江阮被谢时屿咬了耳朵尖，红着脸躲，却被捞在怀里，抬起望着他的脸，羞赧，又有发痴，“后来他打给我的电话，都录了音。”

    谢时屿被他这样盯着，耳廓发，捂住他睛，冲了会儿。

    “都给我。”谢时屿跟他说。

    谢时屿掉他发梢的珠，勒着腰很轻巧地将他抱起，搁在洗手台上，抵开他白皙透红的膝盖，江阮满脸发，只能任凭他站在自己间。

    谢时屿抚摸他的黑发，着他，氓似的，嘴上却正经，“我知你不害怕，但这次，我想你离他们都远一。”

    “……嗯。”江阮被欺负得转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胡答应。

    等被回被窝里，才发了呆。

    谢时屿随便披了件衬衫，坐在床边，手有一没一他指尖，江阮停药一个多月，中午才接着重新开始吃，谢时屿总怕他会有什么躯反应，但摸到他指尖、额的温度都正常。

    江阮吃得有撑，他饿狠了，昨天电影节开幕前，他匆忙赶回燕宁，就没吃东西，又厥整晚……现在低着肚。

    “什么呢？”谢时屿翻找他手机录音，余光看得有好笑。

    江阮撩起衣摆，给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