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衿的动作，“今天班后有空吗？”

    “没有，”刘衿抬扫了他一，“午休也没有，假期也没有，以后都没有。”

    陈桓还真有被他噎住了，大概只有他觉得刘衿这样怪可的，说话带着笑意，“没关系，我一直都有。”

    刘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您随意。我现在忙得很，慢走。”

    “好啊，那我先不打扰你了。”陈桓披上大衣准备离开的时候，恰好撞上同样完手术回来的何云川，他连忙了声抱歉。

    陈桓走到办公室门，忽然想起还有事没说，脚一顿，转冲刘衿说，“晚餐别再忘了，一定要吃啊，工作再忙还是最重要。”

    刘衿啧了声没回答。

    这氛围倒是让八卦雷达何云川看不对劲来，他等陈桓走远了之后，贼似的凑过去，“呦，刘医生，这是哪位啊？”

    “患者家属。”语气毫无波澜。

    “不像吧，”何云川摸摸，“听那语气和你熟啊。”

    刘衿无语了，这一个两个怎么都那么唠叨，“这您就不懂了吧，不然怎么说医患一家亲呢。也是，只有和我这么平易近人的医生才亲。”

    说到这还来回打量了何云川一遍，用一句话堵住他的嘴，“你怕是没机会了。”

    还说没有猫腻？何云川照着刘衿的路线上打量回他，明明越不坦率越有问题。

    噢，他忽然意识到，我要这么八卦嘛？

    原本陈桓想给林女士请个护工，毕竟自己工作时间再自由，也没办法时时照顾到她。但林女士本着勤俭持家的传统，毫不犹豫否决了，她甚至还觉得陈桓一日三餐准时来送饭，非常没有必要，非常浪费时间。不过该庆幸的是，还好林女士没有勒令他不能来。

    于是接来的每天，陈桓现说法什么叫“我一直有空”。

    但陈桓中午找了刘衿几次都扑了个空，他不是在查房就是在手术。

    所以他今天也没抱太大希望，陪林女士吃完饭又和她说了会儿话，陈桓就借公司有事离开了。他熟门熟路走到刘衿他们科室，敲了敲门。

    “刘医生不在。”回答的是之前撞到的那位医生，似乎和刘衿关系不错。

    对方简直明目张胆在扫描他的脸，陈桓可不知何云川在八卦什么，“我在这儿等他，方便吗？”

    何云川，“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