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环过了他的腰搂着他，枕在他的胳膊上，两颗脑袋凑的很近，就算是呼之间也全都是刘衿的味。

    陈桓倒是想一直睡去，但又怕闹钟吵醒他，于是慢慢把手和都挪开，看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赶把闹钟给关了。

    回过，毫无防备地对上了刘衿的视线。

    刘衿着个窝，神懵懵的像聚不了焦，直勾勾地盯着墙。好一会儿，珠提溜转，后知后觉注意到了床上的另外一个人。

    陈桓和他对视了，意识了嘴，“还是把你吵醒了？”

    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于是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刘衿没有回答，大概是在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眉慢慢皱。

    “醒了就起来吧，我去早餐。”陈桓故作轻松，不利索地爬床。

    等他刚把粥盛好，刘衿也正巧洗漱完，发打理过，衬衫解开了一颗扣，看起来就和往常一样，和昨天晚上却是判若两人。

    吃饭的时候谁都没说话，更没提昨天晚上的事。

    陈桓看刘衿那样，猜测他是想把这事儿翻篇。也是，这能赖谁？还不是自己看他喝醉了，就乘人之危？

    陈桓把烙饼放在刘衿面前的盘里，酝酿好绪，开：“衿，我得跟你个歉。”

    “嗯？”刘衿喝着粥抬看他。

    “昨天晚上就当我耍氓，我实在没忍住……”

    刘衿夹起烙饼，“怎么？后悔啦？”

    “不是，”陈桓接的很快，“没有后悔和你表白，但是应该在你清醒的时候说，昨天你喝醉了，可能决定的时候不太清醒。”

    刘衿嘴里咬着饼，不甚在意地，“那成，你现在再说一遍。”

    陈桓没想到还有突击检查，心瞬间加速，盯住刘衿的睛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可以吗？”

    “可以啊。”刘衿也接的很快，他用筷敲了敲陈桓的脑袋，“啧，我看你才不清醒，咱俩认识几年了？”

    陈桓还在想他的“可以啊”，听到自己的名字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说，“十三年七个月十八天。”

    刘衿真没料到他记那么清楚，差儿被噎着，“成，这么些年了，别的不说，你光表白就有十五六七八次了吧，我对一直很脆，这你不清楚？答应你不是喝醉了也不是可怜你，是我也喜你，想和你在一起，能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