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的，跟我走这么久也不说？”

    “你要说就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呵，这事我不提你就不问？”

    “你不提就是不想说，我为什么要问？除非你心虚。”

    蒋见淞一气笑了，心说：我可真是找了个祖宗。两人了停车场，林烬跟着，似有似无地瞟蒋见淞，蒋见淞偏偏不急着说，吊他胃。

    到底是林烬急，忍不住用肩膀撞了撞他：“喂！”

    “他们说的是蒋衍，我妹妹。”

    林烬翻脸比翻书快，一把从他兜里撒开手，转就走。

    蒋见淞大笑，抱住他车里。

    “/你妈的蒋见淞，你是人？”林烬狠命踹了两脚车门，像只被禁锢的凶兽骂骂咧咧：“放我去！”

    “怎么急了，不是不想问吗？”

    “死变态！你太过分了！”林烬气得睛都红了，从车里挣来，被蒋见淞熊抱住摁在车门上。

    “她七岁就死了，死之前我都没见过她。”

    林烬一怔，蒋见淞从钱包里一张旧照片给他看，一边说话一边亲他的额：“我小时候是跟着我叔叔在国外大的，我爸妈跟着我爷爷在这里生意，妹妹比我小四岁，是在爸妈边大的，有一天，妹妹放了学闹着买玩熊，我妈带她去，回我爸去接，了车祸，全都死了。”

    林烬从没有问过蒋见淞的家事，他一直以为蒋见淞过的逍遥自在，应该家富足圆满，这会儿才猛然想起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然后我就回国了。”

    蒋见淞说得轻描淡写，林烬却连呼都不敢用力，像是咙被掏了一个，说不话来，他手指揪住了蒋见淞的衣服，慢慢回抱住他，照片里只有蒋父、蒋母和小女孩儿，没有蒋见淞。林烬心里皱缩成一团，为自己不小心牵扯蒋见淞的伤心事而愧疚。

    “你确实和妹妹有一像，准确来说是像我家的人，所以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亲切，总之我不是变态。”蒋见淞把他的线帽摘了，捋了捋他的静电飞起的发：“后来嘛，你一直勾/引我，我就想……脆一不二不休把你拐来我家好了。”

    林烬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又没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