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你。”

    “噢，我当然知他我。”女郎亲吻了一卡尔文的脸颊，“是不是，小冰果？”

    “小冰果？”埃蒙德怔怔地看着卡尔文。

    卡尔文咳了一声：“她给我取的外号。”

    “哦，这可真是……太有缘了。”埃蒙德上将放了手中的汽杯，“我能有幸邀请你们共晚餐吗？”

    ＊

    “怎么样，我的计划不错吧？”当天夜晚，恢复成正常形态的埃蒙德压在卡尔文上，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说，“和自己共晚餐，这太奇妙了。我当时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我更好奇为什么你会忘掉这些。”

    “哦，我想其实我忘记过很多东西，你知的，自从离开了战场，我觉得时间过得和飞一样快。”埃蒙德说，“不过现在好了，我可以把所有事都存我的盘……”他侧过，咬了咬卡尔文的耳垂，“比如这一刻……唔！别那么快那里——！”埃蒙德起气来，难耐地了腰，“说真的，见到111年前的我是什么觉？真难想象，你竟然没有试图和‘我’调！”

    “被你吓一冷汗。”卡尔文沉声说，“和过去的自己的调？这事也只有你得来。”

    “拜托，这多有趣！嘿，你不会连我自己的醋都吃吧？”

    卡尔文抿了抿，翻把人压在了，狠狠了去。在一声悠的过后，埃蒙德很快忘记了自己刚才的问题。

    ＊

    宇宙历4220年。

    埃蒙德上将的葬礼是在网络上举行的，据其本人生前的遗嘱，它被办得像是个大型狂派对。葬礼当天，卡尔文与埃蒙德一同接了那个VR直播厅。他们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站定，看着位于派对中心、作为致辞主持人的埃蒙德上将的虚拟形象。

    “你觉得这个创意怎么样？自己在自己的葬礼上发表致辞，要我说，这简直酷极了。”

    “前提是你没有真的死去。”卡尔文抱了他的腰。

    “哦，如果这是真的，你会为我哭吗？”

    卡尔文转看着他，那渗血丝的神让埃蒙德立刻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

    “忘了刚才的话，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们都知，‘我’已经回到了111年前，说不定现在就在你床上挨。”埃蒙德赶亲了他一，“我还在这里，这就是证明。”

    卡尔文沉沉舒了气，回吻了他一。

    “在古地球时代，有些人认为人类死去以后会到另一个世界，比如说，天堂之类的。虽然我们都知那是扯淡，不过如果真的有那样一个世界，朋友们，我愿意替你们先去探探路，顺便帮忙建设一，以便在未来的某一天以最隆重的方式迎接你们的到来——当然，我希望那一天别来得太快，你们得给我充足的时间，我可不想在自己还一无所成的时候就遇见你们。”

    即便是面对死亡这样沉重的话题时，埃蒙德的演讲风格依旧那样既轻松又富有染力，惹得场观众纷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