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什么你都知？”

    “大概吧。你没说话之前我就知你了。”他避过李微俯视他灼灼的目光，这时他才真正会到杀手自带的压迫力，他索全盘托，“相比正常人，我每天的睡眠周期会延后一分，你每天来的时候，大概是我的中午。你在这个周期说的话，都听见了。”

    “是吗？”李微来了兴致，追问，“就算你听见，你确定你一植人没有记忆混淆？”

    “可能吧。但是我觉得我意识清晰的，不然也不会那么……绝望。”王珏苦笑，“你走之后，那些事我就会念叨一天。晚上睡觉我还会梦……”他戛然而止。

    梦见你杀人，每个死者都是我。

    他继续：“反正我自从知你是杀手，就盼着你杀了我。梦都想。”

    “不过那时我对你毫无威胁，我不。”说完了之后，他心里松快了一些。随即光回转，正视李微的睛。

    撞上了李微定定看着他的目光。那神和那天如一辙，让他想起李微走后被自己手心的汗濡一片的床单。

    然后王珏听见他说：“嗯，你现在了。”

    王珏一懂了，那是看猎的神，淡漠，疏远，不讲面，比冷犀利的神更令人胆寒。你甚至能从其中看一丝温和，只不过那温和是看着掌心的蚂蚁被碾死前的悯然。

    他突然有预，一有些急了：“等等，等等。”

    李微静静示意他说去。

    “我都实话和你说了，你看在，你看在我听你说了这么多的份儿上，能不能让我自己挑个死法？我……不想和他们一样。”

    李微眯了眯，说：“那你想怎么死？”

    “我知你们擅什么。我不想和他们一样，不想死得悄无声息。我想大张旗鼓地走，最好是那法医一就看怎么死的尸。”王珏低，用一几近温柔的语气请求：

    “要不……要不你掐死我吧。”

    “让我死得慢一些，这样至少我知我活过。”李微听见这句，挑了挑眉。

    “我装睡，装植人，藏了那么久，我真的尽力了。我今天栽在你手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一耸肩，想努力表现得没所谓，心里却止不住地张，无意识地话多了起来。他一个笑，，“反正也好，现在你说话，我也不用怕得要死，还不敢动了。”

    “那你那天还敢睁看我？”李微声音里透着威严。

    “我就逃走之前，看看你什么样。还想看看你的牌知你的名字……可惜哪个都没看清。”

    李微：“看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