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比赛？”

    “是。一个大规模的少儿国际象棋比赛在中国的分赛场。”王珏解释，“影响力很大，国家队的教练直接在后面等着说服家签约。由于最后一场我们和棋了，所以我们少儿男组两个并列第一。”

    “当时的现场直播形式还很淳朴。就是我们每一步，就有人坐标位置传去，再由一个人在一个垂直地面的大棋盘上手动还原来，供观赛场的观众讨论。”

    “灰鲸也是其中一员。他看了那场比赛。”

    ☆、第 21 章

    【22】

    “灰鲸也是其中一员。他看了那场比赛。”

    整个脉络突然就清晰了起来——

    “所以灰鲸在那场比赛上看上了我们的能力，想要占为己有。你应该是逃来了，并且带走了重要资料，遭到追杀，最后变成了我的植人。”李微总结。

    “大概是这样吧。”

    “了解了。但是有两个逻辑问题。”

    “什么？”

    “第一个问题，如果你逃去之前拿的资料，以我的权限，为什么我从来见过你？”

    “我是小时候就逃走的。”

    “你是因为有记忆才跑的？你没有被眠吗？”

    “就算没有记忆从那里逃跑也很正常吧？有几个人能像你一样受得了那非人训练？”王珏提了声调。

    李微停顿了一，“那你怎么想起来的？”

    “我一直对我父母的死存疑，所以才考的法医。当时辅修心理双学位只是想更好应对死者家属的，但了解之后，尤其是神分析法那节，直觉告诉我的自己记忆有缺失。”王珏一脸恍若隔世，“第一次确定的时候是在跟我老师回来验一个政界人的尸，我当场就认和我父母的死法一样。我就留在了这边直到我想起来全信息。”

    “能看来凶手想尽力伪造成煤气中毒，但尸的粘不是完全的教科书里的标准樱桃红，而更加偏粉调。但这么一细枝末节，他们觉得我是多虑了。”

    这一证据还来自己于直觉，并没有科学依据。说起来他当时能看来还是因为小澈之前给他科普了各红号——那个前脚还遭遇相同、一致对外，结果转就向灰鲸他位置的同盟女孩。可这一切似乎都有可原，女生当然将自己的脸看得格外重要，怎会任人用刀刃将其划一又一可怖的疤痕？她说得那么，那么决绝，甚至等不及衍辰从隔大楼走上五分钟的脚程就能来救她。

    就这样，她以王珏的八年的神作代价保住了自己的容颜，却又在他床前心照顾忏悔了八年。可当人真正醒来时，她又换手机换地址，销声匿迹不敢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