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一静态。这比它更厚，更源远的，大概就是了。”

    “我懂了。”

    “你懂了就好。不过你要切实地地去事，实际作一，自己验一虚荣和平静的区别。”

    “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

    “我你。”

    王珏一静止了，连被窝里不安分的脚丫都停滞了。

    “我你。”

    “我说的时候没用我的AI。”

    “但是我用我的AI想了一，还是想说。”

    “我你。”

    “毕竟，”李微温和，“我已经学会什么是想了。”

    王珏愣愣地听着。

    “我学了二十多年，语文成绩最好。我擅用我所有的表达与话术，去赞迎合、际拉拢。”

    “可是对着你，我好像一句话也说不来。”

    李微对着他，似乎的确没什么油嘴的时候。

    “我演了这么多场戏，可一想到你，我心里就难受。”李微没什么表，语气却认真无比，“原来喜是睛疼，是心里疼。”

    “谢谢你，我明白什么是了。”李微把呈现最后一页手机递给他，“这是我的毕业论文。”

    “我可以从你这里毕业了吗？”

    “你别想，”王珏衔着泪笑了，“你一辈都别想。”

    “你是从你自己那里毕业了，在我这里，你要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留级去。”

    “好吧，”李微佯装委屈，“看来我这辈，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从一开始你就栽我手里了。”王珏想起什么，转而略带愧意的笑，“我会对你负责的。毕竟从那场比赛开始，我就欠你的。”

    李微坐得靠近了些，亲了他的，齿发轻响。

    轻柔又小心，带了些虔诚。

    “那我们两清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