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覃这样回答了不止一两次，今天也不例外。

    “离我远对谁都好。”

    宋青冉表放松了些，一如既往，“反正你还有我嘛。”

    他跟秦覃中学就认识，彼此知知底。即使大学去了日本，也还是十天半月就要跑回来一趟。

    秦覃边算得上朋友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偶尔想想不知该兴还是要担忧。

    还是希望保持现在这样，起码不好也不坏。

    “你这次郁期状态比之间要，会不会是被冒抵冲掉了。”

    宋青冉半开玩笑，“我回国前还问琳姨来着，她说你有日没去复诊了。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心里有数。”

    “缺钱？”

    “永远都缺。”

    “……”

    这时，秦覃收到了对面的回复。

    【温送服：件工程】

    心底有某微妙的黯淡。像是什么东西还没翻腾起来，就被了去。

    “不是因为缺钱。”

    秦覃说，“不想去。”

    “……也是。”

    宋青冉跟着，笑了笑说，“老去也烦。那等什么时候你想去了，叫我就行。”

    “知了。”

    秦覃敷衍地应一声，聊天对象的主页。

    她的个人资料填得一团糟，显然是有意隐藏。也很少发微博，连考上c大这样值得炫耀的事都没有留一条纪念，找不什么跟现实生活关联的份信息。

    宋青冉问，“还补觉吗？”

    秦覃没回答，顿了顿，却问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说，理系会不会有件工程这个专业？”

    “……”

    宋青冉乐了，“件工程不是计算机系的么。”

    是啊。

    他没再说什么。翻过手机扣在吧台上，恢复成恹恹的姿态。

    温送服。

    前些天那无论如何都想见到她的冲动才刚冷却来，却又因为这样的曲重新躁动在心底。

    她是个特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