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复杂的思想被理和
支
。那个状态会把人压抑的念
放大,理
退位时,平日里被现实
德和规则束缚的想法短暂地不受控制。
“它不会让我变成另外一个人。只是让我变得……更像我。”
如果不是就太好了。
“我知,那时候你吓了我一
。”
文颂潇洒地摆摆手,“这次就算啦。你请我喝了饮料,我决定大发慈悲地原谅你。”
秦覃说完,像是松了气,竟低声又重复了第二遍。
并不是凭空产生原本没有的想法。是因为他想了,才会那么——随心所
,没有分寸。
秦覃哭笑不得。
但他没有。他就像个等对方先提分手的渣男一样坐在那。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不是为了逃避说破的责任,而是为了保留一可能
。
经历过多少不足为外人所——甚至恨不得将它能从生命消失的时间,都被混
了这一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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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知不知遗传的概率有多
?”
他说……一次。
“如果我现在不会,那时候就不会。”
各自经历了漫的心理活动之后,文颂突然开
。
文颂了张纸巾
在手上,又细细地
净整张桌
,许久无话。
秦覃沉默了会儿,率先开,“我可以现在送你回去,如果你想。”
他把文颂带到这里来,原本就了“最后一站”的打算。
话说到这里,两人又沉默了很久。可能有一两个小时那么久。不玩手机也没有对话,各怀心事,相对无言。
“我是在想,我妈妈也得过和你一样的病。”
“知啊,我当然……都知
。”文颂语气复杂。“也知
我很幸运。”
秦覃说,“那天晚上在湖边故意捉了你,我很抱歉。”
“我是说你躁期发作的时候。”他认真地打个补丁。
秦覃还来不及回味,放在桌上的手就被他拉住,促
地拍了两
。
“……”
“……不然呢!”
秦覃早知,自己本可以像从前一样
快地总结两句,省时省力,变成以后碰见了也不用再打招呼的关系。或者
本不会再见面。
至于那可能
将会被展开成什么样的剧
,由不得他说了算。
“但如果以后有同样的况再发生,我很可能还是会那么
。”
“你会打我吗?”
“不过次再发生的话,还要看你
次的表现。”
文颂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走神会让他误解,摇,“我还不想回去。”
他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一个人在发作期间是什么样,也能理解秦覃为什么在察觉自己况异常时,选择把那一面隐藏起来。
文颂手肘撑在桌上,看冰块在威士忌杯里化,曲起指节轻轻蹭着鼻尖。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秦覃愣了一,“你亲生的那个妈?”
所以在秦覃消失的那半个月里,他听很多人说了很多遍都始终希望是谣言而非事实,心里翻来覆去的也是这一句。
“那太好了。”
可是眷顾了他的那份幸运,并没有降临在秦覃上。
文颂听得懂。
漫的一段时间里,秦覃猜测他可能在想如何才能礼貌地告别。
不是就太好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