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于是听他讲述了是如何把人家留在电梯里，自己冷酷无地转消失：“是我我也气好吗！”

    “但他知我当时在郁期，况且……”

    这么说起来像是找理由。秦覃自觉心虚，惭愧，“我不是第一次对他这事了。他之前没有因为这个生气过。”

    “第几次都不行，友是需要细心呵护的。”

    文颂煞有其事地教育，“你可以主动跟他个歉先，回再请他好吃的当赔礼。”

    “宋师兄本来就很关心你。只要你好好表现，应该也不会跟你计较了。”

    秦覃稍加沉默，不置可否。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没有像文颂一样细腻地想过，但总觉得认识这么久的朋友了，还要搞这么麻烦的路数有奇怪。又不是谈恋。

    “那等宋青冉次回来，你再跟我一起去见？”

    “我不去。”

    文颂想也没想就拒绝，“拉上我什么……是你把人惹生气了，自己去哄。”

    他看得宋青冉很在意秦覃，甚至还品别的味儿来。夜店里见过烟的那一幕，远远望去颈相拥的侧影还印在他脑海里。心里有别扭。

    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漫画翻太多的后遗症，腐看人基。

    秦覃也不勉，只好自己看着办。

    上完这两节课，两人移动去金楼，认得秦覃的人就更多了。

    他一向独来独往，文颂走在他边，甚至比他本人更显。

    同宿舍的两个师兄也在这节课上。文颂的姓名乃至年级专业都不用费劲去查就飞速传开，在声或不声的聊天里持续扩散。

    当事人暂时不知，知了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找个位置坐，看微信消息，“待会儿不跟你一起吃晚饭啦，格格说晚上去育馆打羽球。”

    “郑西阁？”

    “嗯。”

    秦覃想起当日在医院里那一声欣惊喜的“小颂”。

    怎么现在的新生连名字都不好好叫了。

    “我也会打羽球。”

    不知怎么，他说了这样一句，说后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恨不得凭意念撤回。

    文颂听着像是希望一起来玩的意思，倒也不是不行，“可你说今天晚上要去帮徐加哥看店，不用去了吗？”

    秦覃没回答，思绪不受控制般说了更想撤回的一句：

    “郑西阁最近总是约你。”

    “……”

    哪有总是，一共才几次。

    文颂听着这语气有不对劲，再细想他整个午都不太对劲，顿时到担忧。

    “你是不是有心事？要不我推了陪你去兼职吧。我还没回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都不对劲

    *

    来唠！

    今天门玩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