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刺的语气, 让练习室里剩的其他人一瞬间安静了。众目睽睽，他皱眉转，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上带着冷笑，细的睛盯他了嘴角，如同吐淬毒的信。

    “跟你那个婊/妈得还真像。”

    **

    晚上回到酒店，文颂终于得空自己支时间，悠闲地完外卖，去用隔同款沐浴洗个澡。

    半小时腌渍味，他从浴室来认真地闻了闻自己，想比较这香味跟秦覃上的有什么不一样，却悲哀地发现已经忘了午嗅到的味是什么，只留个好印象。

    看来只能等同时洗澡再现场过去闻才行了。

    不知秦覃什么时候才回来洗澡。

    刚刚收到他的消息，说老师大概要拖堂。跟在学校里可以随便摸鱼的课程不一样，他今晚应该没有时间看手机，文颂只回“知了”便没再打扰，吃过晚饭后翻看午拍的照片，沉浸“真不戳”的自我欣赏里，甚至为只有自己看到而颇惋惜。

    朋友圈是不敢发的……发个微博会不会被举报封号？要不单发给小黑粉一起欣赏？可万一让人家误会是想约p就不好了。

    有好图没分享真是人生憾事。文颂在列表里犹豫了一会儿，忽然前一亮，分享给了程识。

    【x10:不错！！】

    【x10:白丝yyds！你穿粉很好看诶】

    【温送服：[表包]】

    【温送服：乘十老师之前也穿过对不对】

    【x10:嘿嘿只有几次啦】

    【x10:对了，最近线稿练得怎么样？】

    糟了个糕。文颂心虚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才惭愧地承认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有持每天练习。

    【x10:哈哈哈不用这么张，我只是问问，不是真的老师检查作业】

    【x10:你画得开心最重要，如果因为迫自己练习反而把兴趣磨灭就不好了】

    温柔的乘十老师才是yyds。

    分享了照片，听说个月C市的漫展程识也会来参加签售，又约定了到时候再见。文颂心满意足，聊完天倒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翻漫画。没怎么看去，分心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没有开电视也没开灯，房间里很安静，隐隐听得见夜雨声。他盯厌了屏幕，丢开手机床，跪在窗边的椅上拉开窗帘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