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很认真地来看房了。

    “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喜钱，真的。就买房这一回。”

    文颂从他怀中抬起来，合合理，“再说……也应该是我来养你，你只要负责喜我就行了。”

    秦覃倾听的态度太过平静包容，总是让他觉得什么匪夷所思的话都能说得，“我想着……还是应该从一开始就告诉你。”“秦覃，虽然我很喜你，但我会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会喜你超过我自己，也不会为了你委屈自己，或者任由你骂我还觉得你说得对……我知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

    “我明白。这样想很好。”

    秦覃一一地顺着他的背，让那些句在被说时不必带着颤抖，“继续说吧。”

    “你不能打我，也不能故意贬低我，一次都不行。我不知自己谈恋会是什么样……所以如果你发现我不对劲的话，也一定要上告诉我。”

    文颂顿了顿，攥他后背的衣角，才勉说来，“我很她。但我不想变成她。”

    她是个那么漂亮又那么优秀的人，她曾经是全家人的骄傲。但到最后，大家只记得她有一段失败的，被疯后杀了自己的丈夫。

    他从没有反驳过亲戚间的冷嘲讽，是因为自己也知，他们说的是事实。

    “你不会变成她的。”

    “但我们都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啊。”

    文颂说着，声音逐渐颠簸起来，语速越来越快，“如果我也是她那样的人怎么办？如果有一天，我太喜你离不开你了，可是你对我不好……我会怎么办？万一我也……”

    他的声音被吞没在炙的吻里，连同语无次的恐惧都一并被吞没。独自一人无法消化的，两个人一起分担似乎就好过得多。

    “别害怕。”

    秦覃说，“我不会让你变成她。”

    **

    文颂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恋滤镜已经无可救药，那就是因为秦覃真的是全世界最可靠的人。

    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愿意安心。

    这个节过得短暂了，但比起往年，容倒是丰富了很多。回学校的飞机上，他忽然想起看过的漫画里，小侣会在毯底偷偷牵手，立刻表示自己也想来一个。

    “为什么要在毯底牵手？”

    秦覃看着他把两人握的手藏起来，日常无法理解他偷偷摸摸的乐趣，“光明正大地牵会被抓吗？”

    “你……你，唉。”

    这么大一个帅哥居然毫无趣。文颂自己责任重大，多年以来看过的漫画，阅书无数的经验终于要开始派上用场了。

    但理论与实践的差距显著。他一路上手指勾勾缠缠，脑里想着的全是些不可描述的事，却不知怎么开，纠结了一路最后说句：

    “上次你在温泉那儿买的小盒，我还放着呢。”

    “……小盒？”

    似乎是被这个指代可到，秦覃咀嚼余味般又重复了两遍，被他恼羞成怒瞪了一才收敛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那要快用掉，不然会过期。”

    “啊，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