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已经到厌烦，只是还不忍心说来。

    秦覃闭着睛，像是已经睡着了，像是疲惫得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听到他的声音，却还是很快地回答，“不想……让你担心。”

    文颂闭上睛靠在床，心底里有奇妙的联系弥漫而生，好像有一分的自己活在他上。所有的掌声和荣耀，和浪漫都能与之共享。

    好像可以永远都这么他。

    “……”

颂扯这一系列的麻烦事里来。

    直到发透他都没有动, 也没再说一句话。文颂很难得见他睡着得这么快，不舍得叫醒他，便只小心地手, 脱开衫盖在他上，从肩膀到脚踝, 几乎能把盖严。

    秦覃被促着来，脱掉了脏衣服。浴室里温而洁净，洗手台边的琉璃瓶里盛了半满的清，着一枝新鲜的栀，翠绿的叶，洁白的朵，散发几令人落泪的馨香。

    好一阵没说话。文颂捡起巾给他发，轻声叹息，“怎么都不告诉我？”

    “……”

    文颂弯起嘴角，用另一只手了他温的脸颊。

    文颂着他的发，絮絮叨叨地说，“早告诉我就好了。你腾不空的时候，我也可以去医院帮你陪着叔叔。”

    可他总是把所有好的东西都捧到前，不好的藏在背后只有自己知。有傻。

    门前的应灯熄灭后许久没有再亮起。他站在门外倚靠着黑暗，像是游行归来的鬼魂之一。门却有拖沓的脚步在缓慢移动。在他毫不设防的时候，房门被从拉开，刹那间像是倾斜而来的另一个世界。光芒四溢，带起的风里混着熟悉的清甜香味。

    那么相对的艰难与冷落，恐惧与悲伤，也同样应该共享才对。

    照他对秦覃的了解，应该会更想唱自己的歌才对——秦覃当然可以唱自己的歌，但却并没有。

    第90章

    他晚上回来等秦覃的时候还在跟林柚柚聊微信，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午她去兼职家教没亲目睹学校里的盛况，听别人说了又拉着他兴致地聊，还问他要了秦覃比赛的现场录像看。

    个那么, 蜷起来也是这么小一团。

    怪不得年后的拍摄频率没有降来。怪不得没有拍摄的时候也常见不到他，还以为大二的课有那么多，现在想应该是在医院里吧。

    【这首歌你都没听过？大街小巷红遍了好吗/链接/】

    他洗完澡回到卧室，潦草地了两发，巾随手丢在一旁，困倦极了似的倒在床尾。文颂睁开，看见他蜷在自己脚边，温顺得像只猫。

    他这么想赢，是因为文颂说过想赢。

    【不愧是秦师兄，这么大众的歌也能唱得这么帅！！】

    秦覃问，“你怎么知我在这儿？”

    赶慢赶

    他发过去就睡着了，没看到林柚柚后来的消息。

    “可是我愿意担心你啊。”

    新睡衣是同样款式的不同颜。浅灰的这件已经穿了半宿，他上那件是里气的浅紫，调柔和，衬得人有些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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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为了确保能赢。这大众歌接受度更，比起小众的原创歌更容易获得青睐。

    好可。

    “我在客厅等你来着……睡了一小会儿，好像听见你打火机响。”

    “我帮你拿新睡衣！上周挑的格图案的那，我今天晚上回来也穿了。”

    文颂遮住脸打了个哈欠，扯着从肩落的开衫，迷迷糊糊地说，“不许烟。”

    贴的肤很舒适。文颂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去拿手机，瞥了右上角自言自语，“天都要亮了。”

    秦覃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握住作的手压在脸，半梦半醒般嘀咕：“不准担心。”

    也可能不止一小会儿。文颂又打了个哈欠，松开门把手转先往里走，像之前迎他回家的每一次，“快来啊，先洗个澡。”

    浴室里声未停。文颂回到卧室，坐在床上给自己拉好被，又开那段四分多钟的视频，从到尾再看一遍，看他是如何意气风发地站在舞台中央，攥住所有人惊艳的目光。

    他并不责怪，也不质问。

    文颂一愣，链接去听，跟着哼了一遍，恍然大悟地，确实是在学校广播或路边咖啡店里都听过，怪不得觉得耳熟。原本还以为耳熟是因为听秦覃唱过，以为那是秦覃的歌。

    但或许从周乾频繁地现在校园里开始，文颂就已经被他带来的麻烦缠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唠！

    mua！

    今天也是甜甜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