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覃本格里就有脱的一面，平时也总即兴些奇怪的事，要区分状态可能不那么容易。

    只有在这里，即使人群再嘈杂繁多，文颂总是愿意接受他每一个无所顾忌的吻。

    “明天太远了。”

    他说，“那至少要听完这首歌再走。”

    秦覃说，“我想要现在。”

    在他这样的时候，文颂格外自觉要保持清醒，“只是检查一，用来确定你没事。”

    秦覃说，“你不相信我吗？其实像我们这样的，经常有病人是忽然自愈的。我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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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边又有车缓缓倒了回来。

    “好。”秦覃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手机里传来蓝岚纳闷的声音，“说话啊，什么？”

    “……”

    “但我讨厌医院。”

    “……”

    他的语气仍旧信不疑，声音却不可自抑地低落去。“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得上你。”

    文颂举着手机，怔怔地看着。小助理一脸无语地扶着方向盘，打开门让秦覃了车。飞起的外边缘划过视野边缘，朝他扑过来。

    酒吧的灯光与音乐永不停歇，再加上文颂。对他而言，全世界最妙的东西全都聚集在这里。

    文颂正在怀疑，当在秦覃里，他可能就像个倍的发光，上自带了一圈蓝红彩荧光描边的特效。

    理是这么个理，可小助理白跑一趟还得费劲帮他改签航班，走的时候看他的神好像在看那个烽火戏诸侯的妖孽。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好像从一场很的梦里醒过来，你知那样恍如隔世的觉吗？以前发生的事都像梦一样。现在我醒过来了，已经不是你以为的病人了，文颂。”

    激光灯吊在天板上，彩迷幻的光束和光团在每个人上巡回动。今天放的音乐几乎都是大段的乐演奏，很少有主唱人声。文颂问起这是什么，他回答说，“后摇。”

    “我也不喜医院。但我们要去，我会陪着你的。”

    他想要整个世界都知，自己把最耀的星星拥在怀里。但文颂好像并没有那样的致，抬看着他冷静地说，“你觉不觉得自己有儿不对劲？”

    他却并不把那片江山放在心上，跃跃试地问，“今晚还去酒吧玩吗？我不喝酒。”

    但这样熟悉的狂的在中本藏不住，甚至随着注视每一秒钟都更加炽烈明亮。文颂都不太敢直视他的睛，“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

    “那好吧。”

    【When the past bees the present（当往昔与现实混淆错）

    这是生命中宝贵的一天，他想不应该浪费在无聊的工作上。如果有什么办法能使这一天的光不至被虚度，那么一定是跟文颂在一起，才算有意义。

    **

    “只是提供氛围而已。”秦覃低声回答，眷恋地蹭着他的额，“写歌的人没有故事。听歌的人才有。”

    文颂正回电话，被蓝岚听到也凑闹说要过来一起玩，连不答应的机会都没有，只得无奈地说，“那不能太晚回家，你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

    即使在上要问题的状态里，两人依旧能很快达成共识。他叹了一声，抱住文颂的双手收得更，就像末日来临前的最后一个拥抱。

    “听起来有孤独。”文颂双手搭在他肩上，思维跟着微微晃动的同步发散，漫无边际地畅想，“是不是他们每写一首歌，背后都要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之类的？”

    “对。”

    “我没病。”

    秦覃想，他一定不知自己有多耀，站在酒吧的舞池中，就像站在世界中央闪闪发光。

    “是摇乐的一吗？”

    怀抱里盈满刚刚告别的香味，他被扑了个满怀，傻兮兮地跟着重复：“……什么？”

    秦覃临时变卦。拍摄是明天午，那明天一早再发也来得及。

    “别说这些……跟我去医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