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儿走快！”

    赵三早看不惯那个薛锭，嫌他走得慢，就给了他一脚。

    薛锭虽不是繁云跟前的人，但之前也是去过繁云居所的, 他也知最近繁云都住在哪儿，所以檀棋还留着他的命。

    “这个繁云是男的还是女的？”一边走，赵三一边审问。

    “男的……”

    薛锭像个霜打的茄，再没之前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他得很大，大约有两米了，他本是化蛇，他养了一恶兽，但他自称那是他的兄弟，那是个不会化形，人面虎的腹，那家伙喜吃人……除了在黎明村选女人，也在其他地方选男人，一个地方十年一送，那十个地方错开时间来送人，就是一年一个了。”

    赵三只问一句，他便说一连串。

    化了形的怪惧怕凡人上的地火，但那对没化形的飞禽走兽却没什么用，所以那腹几乎年年都能吃上人。

    “腹吃人居然是真的……”姜照一听到了他的这些话，也不知繁云盘踞在这叙州有多少年，而这里到底有多少人成了腹的盘中餐。

    “这个方向，是那天那两影带我来的方向，”她打量着前面，远远的，她就看到了前面的河滩，“可是繁云会藏在哪儿呢？”

    那河蜿蜒至山林里，好似一望不到。

    “在里。”

    李闻寂抬首望了一远那河上漂浮的烟雾，难怪他紫微垣星图里的星寻不到丝毫怪气息，能隔绝一切。

    “可我那天夜里见我来的时候，她上的衣服都是的。”姜照一想起那天夜里的事，也想起姜奚岚扯到她上的披风。

    “我，我知……”

    那薛锭颤颤巍巍地举手，被赵三和贺予星盯着，他也没敢回，只是咽了唾沫，，“相传，越王勾践在昆吾山用白白祭了山神，然后他得到了山里的赤铜矿，混八方之气，铸造了八把剑，其中有一把剑叫断，用其划开波，便能供人行走……我们这些人只能自己潜去，但若是贵客，或是繁云他自己，那守门的便会用断剑划开波。”

    姜照一乍一听他这些话，便想起来自己以前好像也在一本书上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