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

    贺睢沉修的手拿着睡裙，布料贴近他的指间，光得像是女人的瓷白肌肤般，隐隐约约透一丝香。

    他等了片刻，见里面没有开锁的动静，也没。

    不所料的是，时间过去半个小时，浴室闭的门开了一条，先是探柔的脑袋，看到男人影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墙前，声音渐低：“贺睢沉，我没拿睡裙。”

    贺睢沉薄似勾起弧度，看她裹着浴巾来，两片薄薄的肩膀白的晃，乌的发是散的，几缕青丝贴着肌肤，形成极大的视觉冲击。

    顾青雾看到睡裙要去拿，反被他手臂拽过来，抱了起来。

    整个房就跟没了声，只听见彼此呼声低低浅浅的。

    贺睢沉将她放置在那张床上，手臂能觉到她骨架很细，那么脆弱，仿若是陶瓷制成的，一不小心磕碰到就会破碎。

    谁也没开说话，他解开那条浴巾，手掌缓慢伸去。

    顾青雾僵到就像是在老宅第一次与他接吻时，细胳膊和不知往哪儿搁好，睛如同一样乌黑盯着贺睢沉，看他是如何跪在床沿前，解浴巾，又扯开他这浴袍的。

    两人亲密的次数谈不上多，也不算少。

    从未哪次像现在这样，完全坦诚相见的，肌肤沾了的凉意贴着，受与往日不同。

    顾青雾在他吻来时，也意识闭睛，颤着，偶尔漏几声：“贺睢沉，我平时割破一手指都要疼上半天的，跟你这事，会不会比割破十手指都要疼？”

    贺睢沉温柔的轻抚她的后背，也使得她跟抓住救命稻草般，将依偎贴过来。

    廓的弧度，柔又雪白，激得他低，在顾青雾的耳朵气：“你这些年吃什么大的，嗯？”

    顾青雾发育的晚，十七岁在南鸣寺才来大姨妈，还废了他一件白衬衫。

    到十九岁时，挑纤细的板才终于有了窈窕曲线，胜在她从小肌肤瓷白，脸得好看，在这事上，从不用靠来衬托。

    贺睢沉薄在她鼻尖淡的浅痣印亲吻，手指她的脊背上轻轻描绘，用尽了耐心低语：“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七年里我严守清规戒律，却日思夜想的都在梦你，男人梦见女人这样丽的生……总是忍不住会想去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