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着他们每个人在倒地时，里都徒留着哀寂。

    “起来。”耳边是裴浅的声音，胳膊还被他拍了拍。

    元季年迷迷糊糊地睁开，以为他也要和自己一起躺着，便往里挪了挪，也给他留了块地。

    “我方才听殿说势必要伐周，是吗？”

    第53章 隐瞒

    “我什么都没说，一定是你听错了。”

    “我听得很清楚。”裴浅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眸，静静问，“你到底是谁？我在你边这么久，可你从未向我说过你的真实份。一直以来，我对你也了不少猜测，可无论是哪一个猜测都有些牵，最后我想，其中最有可能的一个结果就是，你，是宋人，对不对？”

    元季年从床上坐了起来，被他的几句话问得心慌。

    心得越来越快，还在一一地被人拽着往上提，都快提到了嗓。

    他额上的汗也顾不及了，嘴也变得更加涩，就在裴浅问话的短短一瞬，期间他已经了好几次嘴。

    反应过来的时间也只有一会，他脑里的混沌已经慢慢消失了，里的错和停滞的神也都在一瞬间被镇定掩了去。

    元季年抬手摸着裴浅冰凉的额，里生生地挤几分为对方担心的张来：

    “你是不是病了？我听说，病了之后会产生不真实的觉，你是不是每日晚上还会听到别的声音，比如有动叫声，或者走路时还时常觉到有人在看你，或者还有人讨论你，时常听到你的名字？”

    裴浅迷糊地眨了眨，但还是望着他，元季年从他脸上看，似乎是正在认真思索着他的话。

    在那里的怀疑渐渐被惊异取代了之后，元季年就知自己又一次能侥幸把握住了裴浅的心思。

    在裴浅努力想搞明白他说的话时，元季年又继续推波助澜：“你听我说，这可是大问题，是你最近太张了，平日里也没怎么睡好，休息欠佳，官便过度锐了。”

    “你怎么知我能听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裴浅看着他的神也终于没有方才那么富有敌意了。

    “因为一般得了这病时，都会产生这样的症状，俗称为幻觉，就是那虚幻又不真实的觉。”看他那么认真地问，元季年也一本正经地回。

    “是这样吗？”裴浅放松了，话里有些许苦恼。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