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嘉树还不肯死心:“宝贝,我真想听,今天就满足我一次吧,嗯?”
景铄搂住他脖,把他拉低一
,
搭到他肩膀。
景铄:“我不知怎么喊。”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明天落地镜~~~
然而等了一会儿景铄还是没动静,陈嘉树咬了他耳垂,以作提醒:“宝贝?”
陈嘉树:“刚刚答应的?”
景铄又迷迷糊糊啊了一声:“叫什么?”
景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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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铄终于应。
然而这时景铄的表看起来又有
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只是潜意识在作答:“叫什么?”
于是景铄终于没再嗯了,过了一会儿,嗓微哑地开
喊了一声:“哥~”
以至于一霎那间景铄激动得整个人抖了一。
陈嘉树见状继续低声诱哄:“宝贝,叫一声老公。”
陈嘉树结耸动,说:“随便怎么喊都行,我都
听。”
起边的弧度,趁
打铁地问:“那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光是听到这声好,陈嘉树就全血
直往
冲,兴奋得不得了。
迷蒙地睁开的
睛,对上
刺目的光线,又稍稍闭了闭
,
边扬起一抹浅淡得逞的弧度。
景铄扭:“我不会,你教我。”
景铄直接打断他,嗯了一声。
“行,”陈嘉树溺一笑,凑到他耳窝,低低喊,“你就叫,老公~”
低声说:“相信我,你会喜的。”
景铄此时的嗓音有细有
哑,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你想、听什么?”
“嗯,乖~”
陈嘉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见景铄边漾起一丝笑意,才听懂他的意思,霎时给他气笑了,伸手就去挠他
。
“嗯。”景铄应了一声,也不知在应什么。
一般这况是陈嘉树提要求的委婉表达,还存着一丝理智的景铄又“嗯~”了一声表示拒绝。
然而陈嘉树也不听他说什么,自顾自地说:“宝贝,叫我一声吧,我想听~”
“故意的,是吧。”
陈嘉树顺势搂他,把脑袋埋到男朋友脖颈间,嗅了嗅他
上好闻的味
。
说:“别说话了,专心一。”
“我想,”稍稍停顿,陈嘉树亲在他耳屏上,嗓音越发暗哑地说,“听你叫、老公。”
陈嘉树也不介意,径自一笑:“宝贝,还没见过自己的样
吧,嗯?”
“……不是这个,”陈嘉树用景铄一向难以抵抗的又苏又沉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诱哄,“你知的,我想听什么,嗯?”
依然是温的节奏。
然而陈嘉树在某些方面真的是锲而不舍:“喊一次,就一次,我就专心,好不好。”
说着还一边在他耳旁蹭来蹭去地撒。
景铄又“嗯~”了一声,表示拒绝的意思,好像在说,不
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陈嘉树不由觉得好笑:“我还没说。”
陈嘉树以为他答应了,于是:“叫吧。”
这回陈嘉树声音大了:“老公!宝贝,叫……”
“……”知自己又被摆了一
,陈嘉树在他耳垂上
几
后,问,“看到卫生间里那面落地镜了吗?”
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声音太苏还是耳朵太
,或者是这
称谓确实足够特殊,象征着彼此之间独一无二的联系。
景铄不作声。
说着,手指慢吞吞移到他上,在柔
的
轻轻
挲。
景铄最怕挠,当即躲了几
,两人之间缱绻旖旎的氛围也因此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