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仝臻这么假的说辞。
“人畜殊途,”景玉纠正,“请别’咱’来’咱’去的,你们是你们,和我没关系。”
只可惜景玉今晚的手气并不太好,筹码零零散散全输掉了,还剩最后一个的时候,她犹豫了一。
——算了,玩就玩了。
玩牌么,图的就是一个消遣。
但仝臻不这么想,他赢了好几场,后面和景玉聊天的时候,声音都带了笑。
“认输吧,”仝臻说,“别全输给我了,你留钱回去当路费。”
这赤
的嘲
让景玉压住火气。
仝臻放牌,伸了个懒腰,哼着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卫生间。
景玉被他激起怒火,拿起最后一枚筹码,刚刚准备放到桌上,就听见克劳斯带着笑意的声音:“Jemma,好巧。”
景玉:“?”
这熟悉的声音让她的筹码差从手中脱落,当回
看见克劳斯和他的老师凡妮莎——哦,还有凡妮莎的丈夫。
后者风度翩翩地摘帽
,微笑着与她打招呼。
克劳斯和他们两人说了声失陪,在希尔格的注视从容不迫走来,低
看了看景玉的牌,轻叹
气:“龙失去了她的运气吗?”
景玉今天晚上真的输惨了。
大分赌徒都有着这样的心态,总是想着“万一
一把我能翻盘呢”,景玉不知
今天晚上想了多少次能翻盘,可惜都失败了。
她那牌技还是全靠克劳斯指
,从一开始,克劳斯并不赞同她赌,而景玉也很少能找到旗鼓相当的对手。
她和克劳斯玩没什么意思,在纸牌方面,对方段位实在太了,一
就能看穿她要
什么牌。有时候看不
去了,克劳斯也会故意放几次
让她赢,景玉不喜
这样。
尽希尔格不太开心,但他还是礼貌地请Jemma的同学让一让,让
一个空位置来,留给克劳斯先生坐。
他坐在景玉右边,她左边的位置是克劳斯。
没关系,希尔格这样安自己。
虽然中国古代有过以左为尊,也有过以右为尊,但现在是国际社会,右边的位置总要比左边尊贵一些。
即使现在同样坐在Jemma边,他的地位也要比Jemma的前男友地位
。
但,克劳斯一过来,景玉就自动地把自己的牌给他了。
她还小声和克劳斯聊天,用的是中文。
希尔格听不懂。
如果景玉放缓语速,一个字一个词地说,他还能够跟得上对话,但这两人说得实在太畅了,
畅到希尔格只能听到“龙@#??%*”。
他很悲伤,悲伤到决定回家立刻把那两本价买来的《三字经》《千字文》手抄一遍,好好学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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