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说真相，虎就要被安乐死了，你们忍心？还是说你们会兴，因为能再吃一次狗了？”

    大李小李赶摇，哪还敢啊，他们听人说了帖木儿的惨状，都吓坏了，万一虎连他们也记恨上了，那可惨了。

    曹理云也连连摆手，“我从来不吃狗，更没胆去看杀狗！他们两个简直疯了，怎么能吃牧民的狗？”

    廖正义说：“我们真没吃，就他们两个，还有不少腌了藏在他们包里。我是怕这事一说，牧民们会反我们知青，甚至想要赶我们走，所以想先问问你，帖木儿有没有说实话。”

    帖木儿现在都说不了话，只害怕的要杀掉狗，萨仁这么一想，更担心虎了，只：“找我有什么用，我就是牧民，就算我替你们瞒了，帖木儿的哥哥也正查呢，等查实，你们不是更难堪？”

    大李连连给萨仁作揖：“就因为你是牧民，我们才找你的，真要是东窗事发了，你可得帮我们说说话，我们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小李家乡是狗之乡，是他先提的，我也老时间没吃过了，一时冲动就跟帖木儿说了，本来就是试试，哪想到他居然答应了，还帮我们杀了一起吃。”

    萨仁急着去看虎，就说：“我觉得你们该去跟刘队说明实，看看他怎么说。我暂时不会跟帖木儿的家人说，等你们的决定吧。”

    她说完没再理会他们，直接去了帖木儿家。

    到那儿时，吉仁泰正牵着虎一脸愁容。

    萨仁赶说：“不是虎的错，等帖木儿好了，你再问他到底是个什么况，虎我可以先帮你养着。”

    吉仁泰大喜，他也舍不得杀狗，可毕竟它咬了人。他正想着不给虎治伤，直接把它扔到草原上自生自灭呢。

    见萨仁想接手，他赶把狗绳递了过来，等萨仁接了，他才问：“你家里能不能同意？谁也不知它还会不会再咬人，万一……”

    “它在这之前好几天没都快饿死了，它只咬了帖木儿，我觉得它不会咬别人的。”萨仁说着弯腰摸了摸虎的，“我说的对不对？”

    虎居然轻声呜咽两声，好似是在回答，吉仁泰更放心了：“那行，它就先给你了。你放心，我一定问真相来。”

    没等他问，大李小李就跟刘队坦白了，刘队虽说人不怎么样，但工作还是很认真的，对牧民们也是实心实意，一听见这事就气炸了！

    他是不吃狗的，也十分反吃狗的人：“怎么能把这恶习带到草原上，要是让牧民们知了，还不得造反吗？到底有没有脑？去跟牧民搞好关系，他们打了猎，随手给你们扔条羊就够吃了，黄羊不比家狗好吃吗？是不是傻？”

    刘队是各骂，正好有人过来支办事，给听见了。牧民们的狗就跟家人一样，一听汉人知青吃了狗，自然怒了。

    现在都住的近，没一会儿就传遍了。萨仁抱抱着虎回去，正给它找合适的夹板呢，就听见知青吵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