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陶主任已经去了，他对我有多少恶意，我已经不在意了。”

    反正这事吧，的利，结果却有不尽人意。

    萨仁能说什么，“程支书，您真是太了解我了，还真有别的事，不过已经理完了，明天我就带爷爷回去。”

    “他就是冲动扔了个杯，不小心打到了人，公安都说隔着两排桌呢。”

    而且她的思维也开始辩证起来，说了植的优势，也说了畜牧的优势，还把萨仁劝她的话说了不少，大家都觉得她是真的在为牧区考虑，对她印象更好了。

    萨仁看书的时候对华雪那刻在骨里的持十分欣赏和佩服，可在生活中，什么都一码归一码，什么都丁是丁卯是卯的，也太累太难了。

    “我过来是想跟你们一起回去啊。”华雪鼻小心翼翼地说。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什么，当时的况她确实不能帮达愣爷爷啊，可萨仁还是生气了。

    这时候家里已经来过好几次电话，程支书说：“我都快拦不住你阿爸阿妈了，事到底办完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你是不是又惹了别的事？”

    萨仁笑着跟华雪说：“我爷爷确实不该扔东西砸人，不过我觉得他砸得的，要不是他砸了人我赶过来找人查陶鑫，能查他这些龌龊事吗？再说我爷爷也已经被拘留了七天，医药费我一来就请冯队转过了，怎么，你还想批判他一番吗？”

    华雪急忙摆手：“不是的，萨仁，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事本来是华雪提来的，要批的话也是批华雪，可跟着来开研讨会的华雪却因为谈吐得，发言积极被农业局的领导赏识，跟着当了几天记录员。

    原来萨仁还一直觉得华雪是女主，怎么也得跟她搞好关系，对她十分宽容，能护就护。

    呼市研讨会被达愣爷爷一搪瓷缸给砸歇菜了两天，后边虽然程走来了，但也没商讨个结果来了，毕竟退草还耕的事太大了，甚至有人提这就是个错误的提议，因为这片原上除了呼市附近的小片耕地，一直就是草原，谈什么退草还耕。

    可现在被萨仁说穿心思，她又觉得难堪：“如果我知陶主任是这么烂的一个人，肯定会帮达愣爷爷，可当时我并不知。”

  被卖了的亲女儿都不在意，还想着以后回家更方便了，她一个外人还能跑去指责当妈的不替女儿主吗？

    “我知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我爷爷活该被抓，是他错了事，你不帮他不来看他是正常的，是为了表明你的态度。”

    萨仁确实有生气，但绝对不是因为华雪没帮忙，她确实没义务帮忙，但你没帮就没帮没看就没看，也没人怪你，先跑上来指责老爷算怎么回事，她毫不留地说：“那你就自己开间房去等，我走的时候会叫你

    华雪皱眉：“萨仁，我知陶主任害了人，他被抓是他罪有应得，我不是替他说话，只是一码归一码，我是说你爷爷当时不该扔缸。”

    可现在想想各人有各人的人生，华雪只是在书里是主角，在萨仁的世界里她只是个角，还是个无关要的角。萨仁这么想着突然开窍了，以前一直琢磨着怎么逃离炮灰女的命运，一有悲事就觉得是书里的命运之神作祟。其实想那么多没用，直接当自己的主角就行了，什么主什么命运，都去球！

    而且华雪当初不小心烧了草垛，不是也跟小刘队一起隐瞒吗，那时候她的原则呢？

    华雪差哭来，梨雨的，楚楚可怜，可萨仁不是男人更不是书里可被攻略的NPC，她不耐烦地说：“行了，我还要带爷爷去城里逛逛，你忙你的去吧。”

    会议结束，她才空来找萨仁：“我本来想来看达愣爷爷的，可是太忙了，而且达愣爷爷真的太冲动了，那是什么场合，他就敢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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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陶主任其实也没说你什么……”

    “你看，你刚才还说一码归一码，现在又搅合到一起了，你的理你的规矩都是你自己来定的是吗？那你就定吧，不必来跟我说。”

    华雪确实觉得达愣爷爷太野蛮太过份了，市委组织的研讨会上居然敢打伤人，她都不好意思承认跟达愣爷爷是一个地方来的。

    华雪还在解释着她为什么没来看达愣爷爷，萨仁却已经懒得听了，这姑娘真的是个好的人，也非常有原则，但跟她真不是一路人，绝对是当不成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