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邻居姑娘叫吉布，圆圆的脸，大大的睛，看起来一派天真，被萨仁一句句的怼回来，她完全抓不住重，不知该说什么好，哦哦了半天，才说：“反正我知你很厉害，小刘队都怕你！我阿妈也说你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很凶！”

    萨仁心里呵呵两声，不想再跟她说话了，人不坏，就是吧，不想跟她有任何集。

    萨日朗她们找到程支书时，小刘队也在那里。程支书找了不少人打听，可这些人打听的都是那些调捣的小伙，打猎的汉们，谁能知两个小姑娘偷偷摸摸的了件大事。

    所以查了一圈也没查来，然后她们两个就来了，程支书一听就愣了：“你说是你们两个给草上抹了药？”

    萨日朗鼓起勇气说：“对，是我的主意，娃只是帮我拖羊剥的，主意是我的，药也是我准备的。”

    娃确实义气的：“不是，药有我一半有她一半，我的是烈药，她的只是麻醉药，都是我的错，我当时说只要有就行了，毒死最简单。”

    萨日朗赶说：“真是我的主意，她就是把药借我用了，而且我们把抹了药的草都走了，真不知会污染到别的草，要是知的话打死我们也不可能这么。”

    小刘队看是两个姑娘，语气十分缓和：“你们还真厉害，药倒了多少只黄羊？”

    “十三只羊，我们已经偷着把卖去收购站了，钱在这里，一共三十七块八，有两张没净，被压了价。”萨日朗一边说着一边从褡裢里掏钱来，放到桌上。

    “牧草的损失我来赔偿，畜牧棚里被我们害死的崽也该我赔偿，队里有什么惩罚我绝对没二话，小刘队，程支书，你们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这次确实不是故意的，就是脑不转弯，了糊涂事，以后真的再不敢了。”

    程支书叹气，这么诚恳，又都是十八九岁的孩，还真能送派所嘛，肯定是队里自己理。

    程支书知萨日朗上要结婚了，这个轻重也得拿住，他刚要说话，小刘队却抢着：“这两个姑娘认错态度这么好，我看惩罚就算了吧，也不是故意的，这三十多块钱正好赔偿畜牧棚的损失。”

    这就太轻了，不是赔偿还是惩罚都不只是为了让人承认错误，而是让她自己也让大家记清楚这件事不可以，后果很严重！

    程支书皱眉：“通报批评还是要的，开大会的时候让她们两个当众检讨。用药来猎黄羊在咱们查达是严令禁止的，这些钱算是非法所得，必须没收。至于畜牧站的损失你们两个一人赔偿十元钱，再扣半个月工分。”

    娃都等着吃牢饭了，听见这样的罚自然不觉得多重，萨日朗听见小刘队说把钱上去就算惩罚时反而心里沉重，她知自己惹了祸就心里沉甸甸的，这么轻的惩罚本无法消除她的负罪。

    等听到程支书的罚后，她才有这才对的觉，虽然十块钱对她而言真的很多，虽然半个月工分就是半个月的粮，回家肯定要挨骂，但她反而轻松起来，错事就得接受惩罚，不然自己心里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