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倒是一也不怵，被说睁瞎也不恼怒，绷着一张小脸说：“我听他们说了，你这儿只要大学生，不过我们还是想来试试。你别小瞧人，我们没牧场，家里也没多少羊，但我们能自己养活自己。”

    萨仁刚想再劝，这姑娘拉着红脸的跑了，阿妈就说萨仁：“十四也不小了，在家也能半个大人活，这两个一看就能，怎么就不能留呢？”

    “她在家谁她年龄，就是十岁个大人都没人，可咱们这是牧场，跟他们是聘任制，劳动法规定十六岁以算是童工，是违法的。”

    “啊？找个活还违法了？”阿妈很不解，不过听见国家法律，还是怕了，“那再来人可得问清楚。”

    萨仁其实十六的都不想要，十八周岁往上的最好，可牧民很少重视教育的，十几岁不上学的大有人在，家里日好过的一般就在家里帮忙，家里人多的都会打发来找个活，赚活钱。

    萨仁正想着用工这一块也得制定个详细的章程，卓程就来了：“我帮你找到了可以制作设备的地方。”

    萨仁愣了：“现在就能？”

    “对，现在就能。”

    萨仁惊喜：“在哪里？我上跑一趟！”

    卓程本来只打算把图纸寄回去，见萨仁要去，就说：“在山里，我陪你去吧。”

    “山里的机械厂？是兵工厂吗？”

    “对，兵工厂的附属厂，用来赚外快的。”

    卓程对她没有隐瞒，萨仁更好奇了，想起严军代的任务，她就说：“我觉得兵工厂是国家机械制造中的重中之重，能在那里边工作你一定很骄傲很自豪吧。”

    “一般般吧。”

    这让她怎么接，萨仁只好又说：“我上次去严军那里，听他跟参谋说，上边正在商量要不要恢复阅兵，我不知国家领导们怎么想，反正我自己觉得每年一阅才好呢，因为阅兵除了展示实力，震慑那些窥探的宵小之徒，还有个作用就是宣传，宣传咱们的实力跟武……”

    萨仁并不知卓程已经给兵工厂打了电话，还在拉拉地说个不停，卓程只听着，里着笑意，等她停来时，才温和地说：“你说的有理，我也盼着阅兵呢，其实这两年边境并不太平，阅兵好好展示一咱们的实力对边境稳定有好。”

    萨仁想劝他，但总不能直接说卖武是对的，他是错的吧。卓程看她各绕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告诉她，自己已经想通了，有想要逗逗她，看她着急的意思。

    其实现在华国的武制造还很中庸，大分是仿造，没有太多自己的特，卓程这创造型的人材才更难能可贵。现在的武可卖的，会买的少之又少。但卓程知后就是觉得不对，就是觉得武是用来保家卫国的，而不是拿来赚钱的，但当他看到萨仁在牧场边界竖起的牌，看着草原狼追逐黄羊，他突然开始思考生态问题，也扩大到整个世界的政治生态，然后他突然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