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人真的过你吗？嗯？你自己有过自己吗？有用手指过后面吗？或者是？？」

    对方的声音低沉而有磁，舒岩本拒绝不来，他只能被对方用一个一个问题砸在脸上，敲碎那张白日里惯了的面。

    可是当舒岩看见微微的日光透过窗帘照自己房间的时候，耳边一声宝贝，让他混淆了一切。

    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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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仔细想来其实也就是和一个聊的次数比较多的人电话SEX了一？不需要有这么的罪恶吧？如果真的不喜的话可以换个甲换个号码就能重新来过吧？

    舒岩闭双目，微微颤抖，薄汗让他闷，他收自己的手指，加快速度，他说好，什么都好，来吧，来我吧。

    「别不说话，回答我，好吗？」

    「没……没有。」舒岩息着说，「没有。」

    舒岩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贱的，否则为什么对方说自己就会这么激动。手上的动作不断地加快，音调也起起伏伏，舒岩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虽然了两，但是还是任人宰割。

    「乖，你是真的乖。」对方的声音有压抑的嘶哑，他说，「别动，都留给我，你上面的嘴和面的嘴，都留给我，知吗？我会把你的嘴里，你会吗？不会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当然，我也可以言传教，宝贝你可以骑在我的脸上，把你的那给我，我用嘴教你。不过我们先说好，你不许动你的，不然就没有了，因为你不够乖，不乖是要有惩罚的，我要惩罚你，狠狠地你。好吗？」

    只是打过几个电话而已。容不痛不，偶有疼的生活悟还都被埋葬在裹着酒的睡意里。

    「你不专心。」对方低笑着说，「看来要数罪并罚了。宝贝，好好叫，我要把你成一个货。」

    他的手指轻轻搔刮着然后划过会到达闭合的，他轻巧地在周围画着圆圈，声音缠绵，然后慢慢地又刮着会回到了，他轻声说：「没有，都没有。」

    舒岩一直是把白天的自己和夜晚的自己割裂开来的。

问句舒岩已经没办法靠大脑来理了，他现在全上能理资讯的只有那的泛着光的，他只能回答对方说的最后一句话。

    舒岩的汗顺着脸颊向结，他仰着，腰抬到都离了床面，他觉得自己的好像在对方的嘴里，享受着的抚，他想狠狠地撞击，想挪动自己的对方的。

    他有一和朋友上床了的觉。

    「我想要你我。」舒岩说。

    可是他们算朋友吗？

    「呵。」回答他的是对方的轻笑，压抑的声音随着笑声传来，他说：「我就知，你很乖。很乖的人，就会有奖励。宝贝，你知吗，就算你不回答，我也会你的，因为我想你。你的声音真好听，我以为光靠声音，我不会，可是我错了，你比我想的多了。」

    「什么好吗？」舒岩脑如同浆糊，他无力思考所以也无力抵抗。

    一整个白天的心都是糟糟的，人有恍惚，导致工作中了几个错误。还好在这个单位都是自己自己，舒岩留来加班的时候看着玻璃窗外的夕，觉得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