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打了一个酒嗝，舒岩听得揪心，他说：「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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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关心我啊？」

    舒岩还有不太清醒，他嗯了一声，然后又闭上了。

    之后每天早上都可以接到对方的电话，包括周六日。舒岩气得直爆，对方哈哈大笑，他说：「你要是上床的时候也这么带劲就好了。」

    「你关心我啊……你凭什么关心我？」

    「喂，说话啊，你到底醒没醒，会不会又睡着了？那我挂了电话继续打了哦？」

    「你才小！」

    「醒了醒了。」舒岩鼻，慢慢坐起来，他对着手机说自己真的醒了，上起床洗漱穿衣服吃早饭然后去上班。

    「我要是想听呢？」

    日历上要翻到最后一页，看着离三十一号的所剩的时间越来越少，舒岩看着手里的手机，考虑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过去。

    舒岩迅速地接起来，对面的声音充满醉意，他说：「你怎么还不去睡？」

    「扯淡。」

    「嗯……」

    第三章

    对方偶尔会调笑舒岩几句，可是再没有越界。早上的电话在舒岩的烈抗议终于取消，改成了简讯。日似乎规律了起来，舒岩对现在的生活算是满意。

    「嘿嘿，你关心我？」对方的声音伴随着风声，听起来十分地遥远。

    「你忘记说要先上厕所了！」

    「喂，猪啊，起来啦，去吃早饭啦。」

言阻止，那边就快速说了结束语，不过是太晚了要睡了晚安啊，以及一句明天见。

    舒岩貌似随意地答了一句：「不困。」

    晚上十一的时候，药来了电话。

    「早饭啊，你不会忘记我嘛一早叫你了吧。」

    第二天早上果然是被顽固不化的铃声醒了，舒岩迷迷糊糊地接起来电话，一声喂说得百转千回。对面笑的声音低低的，挠得舒岩心里的，他说懒猪你知电话我打了多久吗？

    舒岩看着黑掉的荧幕发呆，想了想，还是把手机放在了一边，睡了。

    舒岩看看手机上的日历，他和A先生认识已经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里，除去最最开始的那段时间，舒岩再没有和谁电话SEX过，不是不想，而是实在没有时间和机会。每次才开机，对方的电话就会打来，舒岩偶尔也会打过去，聊的还是那些：生活还有酒。

    舒岩笑了一，看看自己直立的小弟弟，的确是需要去厕所。

    日一天天过，冬天也过了半。

    「嗯？」

    「我说我想听你上厕所啊，听你掏你的小弟弟，嗯，是小弟弟吗？还是大弟弟？莫名地会觉得你很小唉……」

    舒岩睁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想着早上吃什么，可是毫无绪。

    「嗯？」

    舒岩觉得自己这是病，得治。

    「你嗯什么啊？起床了好不好，我跑步都回来了。」

    「你怎么不说话，你没回答我呢，你凭什么关心我啊，你是不是喜我啊。」

    「骗。我就知你不会承认，因为你是个骗，我知你喜我的，但是你不会承认的，就跟那天晚上一样，你一直说不要，不行，不想，可是叫的时候很放……」

    舒岩说：「是是是，上厕所是大事，我上就去，你也不想被迫听人放的声音吧？挂了吧挂了吧。」

    「你到底喝了多少？现在是在哪里？」

    「你在哪里？就是现在，为什么不回家，你是醉得回不去了吗？」

    「……」

    舒岩啪一挂上了电话，关机换卡。刚刚积攒的脸红心因为一个小字而消散不少，可是还是很。

    「闭嘴，你给我闭嘴。」

    「你忘记说了一件事。」

    然而不知哪里有药吃。

    可是很怕对方不接电话。

    舒岩觉得对方的似乎埋得不够，鸵鸟当得不尽职。

    舒岩觉得和醉鬼不能较真，因为他们会和你较真，舒岩无奈地说：「是是是，我是关心你，你现在好不好，知不知自己在哪里。」

    「你是不是关心我啊？」

    「嗯？」舒岩开始找自己的镜，他清醒的一天都是从镜开始。

    舒岩以为自己幻听了。

    怕他忙得不接电话，怕他睡着不接电话，怕他总之不接电话。

    舒岩摸上自己的那，心里愤愤地想，吃什么早饭，还是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