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

    「觉得作为单一品酿造的酒来说都是及格线？的特都很明显，但是觉得上有糙，嗯……酒很一般吧。」

    李林，把放在一旁的计算拿过来，了两个数字后推到了舒岩和许平川面前。

    「这个价格，你们要不要？」

    舒岩接这行时间不，但是也对酒的价格有所了解，李林给的这个价格，乎意料。

    许平川显然很有兴趣，他直接问有多少。李林说：「当然不多了，梅洛有三十箱，赤霞珠有二十八箱，你们看看，怎么办，可以一次买来，卖多少随便，也可以当我在这里寄卖的，然后费用咱们商量一。」

    舒岩听着觉得奇怪，李林不是也算是么，怎么这时候会有这样的提议。后来许平川说李林主要是负责培训那块，酒庄也接一些私人培训的工作，这个一般是李林去或者李林找人去，这分收是记酒庄的，李林一般是不货销货的事，偶尔会带一些酒来寄卖，这样直接卖酒其实也是第一次。

    最后许平川还是一次买断了这五十八箱酒。李林说钱不着急，只是他要现金。许平川问这是为什么，李林只是笑，他说：「我要给分手费啊，对方只要现金，我可懒得去拿了，只好在你这边顺便了。」

    许平川乐着拍拍李林肩膀，说：「你啊你啊，快收手吧，放过那些无知小青年。」

    李林挑眉，说：「怎么叫放过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嘛。」

    许平川问：「那你算挨打的还是打人的？」

    李林凑近许平川小声地说：「给钱的时候我是挨打的，人的时候我是打人的。」

    许平川笑着推开李林，说：「兔不吃窝边草，你还是离我们这边的远，去祸害别人吧。」

    李林看了一坐在一旁喝酒的舒岩，又看看许平川，轻笑着说：「我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你俩这样的，都不是我的菜。」

    说完话，李林晃到舒岩边坐，拿起酒给他讲解起了酒标。直到午休时间，李林才起告辞，说午有个公司培训，他要去讲课。走之前李林不忘嘱咐舒岩明天的培训课记得要去，难得的机会，不是那敷衍的课程，主讲是自己的老师冯易，他现在也算是国有名的酒评论家，专业平日是不会来讲课。

    舒岩连连答应，也不禁对第二天的课程期待了起来。

    转天舒岩起了个大早，他对着镜洗漱的时候，看着镜里苍白的自己，他想一切都重新开始吧，从现在起我是在江州生活工作的舒岩，而不是电话里的那个虚无的人。

    舒岩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真的走来，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能走来，但是他愿意迈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