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斐渊好像取了些什么东西回来，宋希月听见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是什么？”宋希月想起去看，一瞬却被捉住腰肢重新了回去。

    “嘘。”霍斐渊将手指放到她边，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慢慢哄着。

    “公主好好受一。”

    宋希月恍恍惚惚的有些张，小手无意识的想攀附住什么东西，可惜床榻柔光，抓了两却只像抓住了空中浮萍。

    “放松。”霍斐渊挨了挨她的脸，又在宋希月额落一吻。

    宋希月听着他的声音，小手胡抓着，终于到了霍斐渊的手。

    “别哭。”

    霍斐渊俯上去亲了亲她的脸，宋希月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想到一件事，这好像是霍斐渊第一次亲她。

    可惜这个念被如般的觉瞬间湮灭。

    “是，是什么……”

    霍斐渊依旧没答复，只是与她十指相扣，额轻轻抵着她的，笔尖碰，中溺神态尽显。

    宋希月不知是什么，她只知自己像在云端，只能用手握着他的，像溺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萍。

    ……

    许久过后，霍斐渊取了缅铃，静静看着边酣眠的小猫儿。

    他伸手碰了碰她额前被汗打的发，又温柔的落了一吻。

    柳一鸣的那个问题忽然就闯到了他的脑海里。

    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个小姑娘的？

    霍斐渊在遥远的记忆里慢慢慢慢的搜寻了一遍。

    啊。

    是那个时候啊。

    霍斐渊这样的人，就算是第一次动心也不会像个小一样，尤其是三年前他中了噬心蛊之后，那蛊虫蚕他的心，让他忘记了很多从前的事。

    好像唯独她除外。

    即使她本不记得自己。

    霍斐渊握着她的手慢慢把玩，柔白的手指让他不释手，从上到的着她每一个指骨，末了还不满意，最后只好放在边咬了咬，这才餍足的放开了她，将人搂到怀里，哄着睡了。

    *

    次日宋希月坐在镜前完全不敢看镜里自己的脸，她知一定是绯红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