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答案就只有一个。

    刑警打量着他这幅模样，过了许久也没有说话。

    “是侣。”王征宇坐回到座位上，低落地回答。“我们在大学里认识，到现在已经快六年了。”

    “现场法医给了详细的检验报告，里面分析了尖刀刺的角度和力度，以及血溅范围等等，最後得的就只有自杀这一个可能。结合现场监控可以判断，事实就是，死者握刀了自己的腹，自杀亡，不可能是第二者作案。”

    “也就是说，方小飞和你吵架之後，走到屋外走廊自杀了。而您是因为目睹了男友的自杀，所以产生了所谓黑衣人刺杀方小飞的幻觉。”刑警直接给了结论，并在本上记录来。“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给您安排一次心理医生的谘询。”

    刑警摇了摇，说。“这需要申请指纹的验证鉴定，最快也要半天时间。不过，我们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是神杀死了方小飞。

    是啊，那可是王征宇亲所见！可监控视频是怎麽回事。

    “我跟他吵了一架。”王征宇自责地回答。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件事，方小飞本不可能是自杀的。

    “还没认我吗？”刑警认真地看着他的睛，问。

    “请问您和死者之间的关系是？”

    “不！！他是被杀死的！！”王征宇激动地站起喊。

    甚至还修改了监控，修改了事实，让世人认为他是自杀的。

    他望着王征宇，说了其实本不必说的话。“他不一定是因为任务失败而死的。”

所看到的，方小飞是自杀的。”刑警并没有接他的话。

    “他是被杀死的！！”王征宇重复。

    “事发前发生了什麽？”刑警继续问。

    王征宇手脚哆嗦着，抱着蜷缩在椅上。超载的脑被现实和绪所折磨，宛如一刻就要发癫。

    “魏......魏什麽来着？！”王征宇惊呼，这才想起来游戏里遇到的那个男人，他也是一名刑警。

    王征宇警觉地重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虽然气质和语气像，但样貌却不太相似，尽都得很帅气。

    王征宇瞪大着珠盯着他说完，然後又慢慢垂，望着棕木的桌。

    他见多了因为亲人朋友死亡而备受打击的人，无论是在现实里，还是游戏里。

    那木质的桌上有着几圈木纹，王征宇看久了，开始变得恍惚。

    “是魏奕琛，我还以为你能记住我的名字呢。”魏奕琛指了一自己左制服上的铭牌。“在现实里，你可以叫我魏毅。”

    “请您注意您的态度！”刑警突然提声量地说，瞬间把王征宇吓呆住。“请回答我的问题，您和死者的关系是什麽？”

    “没什麽事的话，等一你就可以离开了。”刑警整理了一手中的资料，然後合上档案。

    “指纹呢？”王征宇不肯放弃地问。“查一刀柄上的指纹，或许可以查到黑衣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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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需要......”王征宇忍住心糟糕的绪，反驳。“有黑衣人，一定有一个黑衣人，我亲看到他杀了方小飞！”

    “是你？！”王征宇朝他吼。“为什麽是你，你为什麽会现在这里！！这他妈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这一切都是神之游戏惹来的灾祸。

    王征宇缓缓抬起，神空地看着他。“你说什麽？”

    “为什麽！！”王征宇差又激动到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