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忙活了一整天，试图再找到一些有用信息，但能的实在有限。

    这短短几句话已经括了所有现状。

    蒋怜怜把云冬菱现在受影响的况如实告知云秋柏，然后保持沉默，要什么选择，全看他自己。

    云秋柏怔了大半天回不了神。

    他说怎么云冬菱的况有怪怪的，原来是受到自己的影响？

    亏他还说照顾她，这样去……

    阎劲的手搭在他肩上，阻止他胡思想，“秋柏，果决一，要不要试验？如果不，我先带小菱离开。”

    云秋柏手握成拳，尖锐的指甲刺掌心，有暗黑的淤血渗。

    像是知他在纠结什么，阎劲指着一旁的冷藏箱。

    “上次蒋师妹采集的血，还剩一，如果你想试，可以先喝这一看看效果。”

    蒋怜怜在旁边叹声补充：“云师兄，小菱的血里有许多未知因，作用是什么还没检测来，不过据实验来看，应该都是灭杀病毒。”

    换而言之，杀毒，也是摧残。

    他要好像以前一样失控的打算。

    云秋柏离开了实验室，来到云冬菱的屋。

    云冬菱睡得很沉，两颊带着不正常红，呼也有些重。

    “她的低烧一直退不。”后响起了阎劲的声音。

    他走上前，和他一起看着床上的女孩，声音压得很低，“稳妥起见，我可以带小菱先离开一两天，看能不能退烧，如果……”

    云秋柏摇。

    他掀开斗篷，从里面拿一个袋，沉甸甸装的都是晶。

    云冬菱因为血过量而倒，云秋柏一直想给她补补。

    可是早上他沿着小溪走完了山里整条溪，都找不到鱼，冬了，鱼不知躲哪去了。

    后来他想，云冬菱也有异能，给晶她补补或许也有用。

    于是去L市市区杀了一圈丧尸回来。

    他没靠近，只把袋递给阎劲，型作着“早上”。

    然后就去了。

    阎劲把晶放在桌上，帮云冬菱掖好被角，轻轻在女孩额抚过，转走去。

    云冬菱一个晚上频繁梦。

    无数画面真实又虚假地压至，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构的，醒来后坐在床上愣了好久。

    穿好衣服又绑好发，她准备去，却见桌上放了个袋。

    袋绵绵的没什么重量，她打开一看，袋里装着黯淡的一层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