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晚天气实在太差，再加上亮灯的地方不多，想要凭看门，实在太难。

    “幸好你没来找我，我后来离开了。”

    片刻，阎劲：“不要告诉她。”

    阎劲习惯从袋里拿香烟，转了转，不知想到什么又把香烟回袋，走到蒋怜怜面前，“麻烦蒋师妹给我检查。”

    蒋怜怜沉了会，“除非小菱能把血里的晶石粉粒聚集起来，然后应到晶石位置，再手术拿来。”

    蒋怜怜：“我知。”

    这话说得容易，可谁都知太难了。

    蒋怜怜的气比几天前好了不少，她专心地取血，分析，也不避她，用带来的仪各实验。

    能省则省。

    “不是害怕啦。”

    蒋怜怜的视线从结果上移开，看着她的睛，“这些反应全有？还有吗？”

    阎劲压就没想过把她送回区去见人，他直接把蒋怜怜带来了。

    在屋里见到蒋怜怜时，她明白了。

    云冬菱看着她的神，看一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阎劲，咬了咬，糊：“还好吧。”

    云冬菱一边吃着带着余温的饼，一边瞅着在客厅角落站得笔直的士兵。

    饿了一个早上，空腹检查，云冬菱确实很饿，见阎劲也不反对，便先离开，兴兴去吃早餐了。

    连续几天的天气都不太好，虽然天是沉的，但好歹没有雪，外面的积雪被清扫得差不多，云冬菱把自己那份早餐吃完，不由自主看向保温盒。

    要是让伴生晶石继续壮大去，云冬菱不用等全晶石化，只要血里的晶石量超过一定比例，血堵就能要她的命！

    果然，蒋怜怜之前的晶石化推断成真了，伴生晶石选择了云冬菱，并不是云冬菱在合晶石，而是晶石在同化她的！

    云冬菱一房间，蒋怜怜立刻把数据摊开指给阎劲看：“不好，小菱血里的晶石量将近十，真是难以置信，一个人怎么可能容纳这么多的晶石量，我担心这个数据还会提，到时堵血引起血栓反应就糟了！”

    阎劲脸沉沉。

    云冬菱仍然记得蒋怜怜当初告诉她，她们俩都是被阎巍捉到北区来的事，一边接受对方的检查，一边：“你也来了就好，我想过要不要回去找你，只是我不知你住的医院在哪里。”

    要是能把源取来，或许能阻止这恶化况。

    真确定了况，阎劲反而冷静来，“能不能把晶石取来？”

    蒋怜怜惊诧地看他，意识到什么，脸变得严肃，“你难……？把手给我。”

    云冬菱瞅瞅阎劲，见他垂着一直看着自己，心里过一丝古怪觉，抿了抿：“就是，偶尔会疼，不过，要是有丧尸让我杀，我会舒服很多。”

    第二天。

    旁边的阎劲从云冬菱开始检查起，就一直皱着眉，见她支唔着不说，脸更是绷。

    ……

    蒋怜怜瞧了瞧，看向云冬菱，“小菱，都是自己人，你不用害怕，你这次的况跟之前不太一样，如果有什么况，一定要告诉我。”

    穿着蓝军装的士兵是阎劲的人，穿着绿军的士兵是早上护送蒋怜怜来的人。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

    蒋怜怜：“呕吐力不支，酸痛，类似的反应有没有？”

    她闭着睛，心里想着，明天要见蒋怜怜，对方在医院里，阎劲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特地把车开到这个地方？就为了住一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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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视线一会儿落在这边，一会儿落在那边，心里回想之前在阎巍那边见到的士兵穿着的军装，除了颜之外，几者之间有什么细微区别。

    蒋怜怜又问了不少日常事，然后说要再几个实验，让云冬菱先去吃早饭。

    云冬菱：“唔……”

    云冬菱眨了睛，“偶尔有。”

    其实那天晚上从阎巍的房逃来，坐在泡泡里乘风南行时，她在半空中很努力想辨认军区基地方方块块的地型。

    蒋怜怜看着结果，眉间轻轻蹙着，“除了失忆，有没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