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的靳朝才是她想象中的样，可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在不久后放弃了学业？

    姜暮驻足良久。等她再次走回去时，看见靳将那个包了很多层塑料袋的东西拿了来，里面是两条华，他往老师手中，老师推了好几次，靳脆往他桌上一放，转就招呼姜暮走了。

    姜暮脑中浮现姜迎寒国前嘱咐她的话。

    “我要把你生活费打给你爸，他没要，你过去后别他钱，免得到时候又给他机会在背后说我不近人。”

    姜暮也没明白过来她妈什么意思，倒是记着别她爸钱这句话。

    回去的路上，她提了句：“两条香烟多少钱？我妈说要有用钱的地方让我拿给你。”

    靳讽刺地在咙里闷哼了一声：“所以说你妈这个人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告诉她，我不像她那么心狭隘。”

    姜暮同样也没明白，怎么拿钱给他就心狭隘了？

    靳见她一直不说话，后来又找补了一句：“你也别多想，你哥前几年的事老师了不少心，算我欠他个人，不完全为了你。”

    姜暮还想问问前几年靳朝了什么事，结果靳还要去上班，把她送到小区门就走了，这让她对靳朝上所发生的事产生了大的好奇心，特别是想到昨晚那个胡男的话，姜暮心里就的。

    回到家后，赵娟给她开的门，告诉她锅里有饺，让她自己。

    姜暮从小就挑，从前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家里只有靳朝能连哄带骗治得了她，他把姜暮所有讨厌的蔬菜编成童话故事，一边跟她说一边趁她听得神上去就喂她的嘴里。

    自从靳朝跟着爸爸走了后，姜迎寒也拿她没办法，越是凶她，她越是不吃，那些难吃的蔬菜失去了哥哥注的灵魂后变成难以咽的，小升初的时候姜暮一度营养不良，把姜迎寒急得到带她找中医。

    大了些后虽然稍微好了，但她还是很不喜吃面，来到这里后，吃了一顿面条，两顿饺，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不好意思当着赵娟的面外卖，只能盛了五个来，一个人坐在桌边吃。

    赵娟在桌的另一边教靳昕写数学题，十分钟过去，题目还停留在4加7这加法算式上，赵娟明显有发飙的架势，嗓门越来越大，吼：“瞅瞅你这脑，真讷，脑儿都波棱盖上了？”

    “？？？”

    姜暮生活在南方，很少听见这么新奇的骂法，余光瞥见小女孩一脸呆痴的模样，她都替那小孩把汗，趁着纸巾的档竖起两手指。

    小女孩果然看了她一，说：“4加7等于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