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靳朝已经再也无法忽视她的碰时，才噤声片刻，问：“你在我小腹上找宝藏？”

    说完把碗碟拿了去，铁公和三赖在车行门的折叠桌上吃着饭，看见靳朝拿着空碗来，三赖咋：“惯吧，你就可劲儿惯吧，惯成二等残废以后有你愁的。”

    换平时靳朝会想办法把她彻底醒，让她床先吃饭再睡觉，但今天靳朝特别纵容她，去将饭菜端了来，让她靠在自己前，把饭菜给她喂到了边对她说：“张嘴，你不能连吃都要我帮你吧？”

    她幼儿园中班前的那几年，靳朝没少喂过她饭，但这么大了被他喂饭还真是第一次，她很享受被他着，就好像自己真的回到了小时候对他可以全心地依赖着。

    靳朝牵起嘴角：“那就继续睡。”

    靳朝还真担心她把自己给憋窒息了，将她拉了起来，姜暮就闭着摇摇晃晃地坐在床上。

    说完他直起，从床拿起香烟的时候，正好瞥见了那盒要命的，顺手一起拿走了。

    靳朝把碗往桌上一丢，回：“关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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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还小，十八九岁的女孩第一次恋，懵懵懂懂一腔，对他又是无条件信任，可他却不能糊涂，逞着她青涩冲动的时候要了她。

    姜暮在靳朝去后又刷了会手机，还没刷五分钟就打架了，丢手机翻个继续睡了。

    他不得不承认有件事被三赖料准了，送上门的他拒绝了太多次，等真正想要的人现时，他的报应就来了。

    靳朝沉了片刻，回：“不能确定。”

    他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说：“我烟，你先睡。”

    把姜暮肚填饱后，靳朝站起问她：“还困吗？”

    姜暮闭着笑了起来，乖乖张嘴。

也不知盟里谁在帮你了？”

    姜暮正儿八经：“我就是看你这里怎么这么的？”

    姜暮，睛迷离地眨了两：“我一般没事的时候都睡不醒。”

    然而等靳朝来喊她吃东西的时候，看见她又倒在床上了，怕发型了还是整个人趴在床上，脸埋枕里的姿势。

    虽然姜暮指的是腹肌，但“”这个字从她中说来就像指令一样，靳朝忽然坐起，把姜暮吓了一：“咋了？”

    淡薄的月辉罩着后院的棚，靳朝坐在台阶上，左手夹着一烟，烟丝缓缓燃烧着，他心那把火也在熊熊燃烧着，他一直以为自己还算是个自持的人，特别在对待女人方面，今天他才意识到，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让他难以自持的女人。

    ……

    靳朝将烟狠狠肺里，看着手中这个刺的小红盒，而不得的觉扰得人心烦，抬起手将盒扔垃圾桶里。

    他现在的生活悬在钢丝绳上，明天过后会怎么样，他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不忍心放开她，却又舍不得碰她，顾虑太多，每一桩事都是牵一发而动全的。

    不能确定的意思应该就是他大概知是谁，只不过为了双方的利益着想，这事都不会破。

    两人闲聊时，姜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早了靳朝的衣角，停留在被风撩起的小腹间来回压着。

    靳朝独自坐了很久，也冷静了很久，好在等他回房的时候，姜暮已经睡着了，闭着安静的样很乖，他俯亲了亲她，把她搂怀里。

    姜暮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可能是晚上疯得太久，人比较累，迷迷糊糊中觉靳朝很早就起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了铁公的声音，她撑着爬起来洗漱，把一糟糟的发理顺了，然后探对站在维修间的靳朝喊了声：“我起来了哦。”

    他不能让暮暮过这样的日，她那么惧怕婚姻，又那么渴望家，他不能让她的人生淹没在生活的奔波和劳中。

    他太清楚当磨砺光了会剩什么，姜迎寒和靳就是最现实的例，无休止的争吵、埋冤、甚至把对方当仇人，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