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

    小宋警官看向殷九竹：“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景旭小声嘀咕：“我看就是闲的。”

    小宋警官：“过几天就是我们所的生日了，我打算在他生日当天表演这个节目！他一定会很开心！”

    景旭继续嘀咕：“我要是你们所，非要气成心脏病不可。”

    这些嘀咕只有殷九竹才能听见，殷九竹本来不想笑的，但是在景旭的多重吐槽，没憋住了一丝笑意。

    她这一笑，笑得小宋警官心也飘了，魂也飞了，他还以为她是在冲他笑呢。

    小宋警官赶忙压了压帽檐，生怕自己脸上的漾表暴太多少男心思。

    殷九竹很给面的夸奖他：“你可真厉害啊，战神已经九岁了，理说这个年纪的狗很少能学会新的技能了，你是怎么训练它的？”

    “很简单，它只要到了，我就给它一质奖励。”小宋警官解释，“我买了那风的磨牙，它每次那个动作，我就给一块，又了，我又给一块……此以往，它就有条件反了，知这个动作就有吃。”

    一边说着，小宋警官从衣兜里掏一塑封的质，递给了战神。

    战神牙齿锋利，几就把嚼完了。

    嚼完后，战神乎意料地再次了敬礼的姿势，见小宋警官一动不动，它不耐烦地冲着它吠叫了两声。警犬的吠叫声很大，小宋警官被它吼的一激灵，赶忙又掏第二块给它。

    小宋警官一边给它喂，一边碎碎念：“前辈，你能不能省着吃？这些我都是掏自己工资买的，你知这一多贵吗？你吃的时候能不能慢一，细嚼慢咽，仔细品位一行不行……诶，你怎么又吃完了啊？”

    看到这对搭档如此“亲密”的一面，景旭实在没忍住，俯，贴在殷九竹耳边轻声问了盘旋在心里的问题。

    “每次战神指定动作，宋一就要喂它……老师，你觉得这到底是狗被人训练了条件反，还是人被狗训练了条件反啊？”

    殷九竹：“……”

    殷九竹瞪他一，也学他的样压低声音：“就你聪明，就你话多。”

    虽然她没有解答景旭的问题，但他们心中都有了相同的答案了。

    算了，看小宋警官这幅乐在其中的样，还是不要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