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这不能答应你，总要杀儆猴。”郑之难得狠辣的神来，直接拒绝了郝谦的要求，又，“要是郝将军不肯协助，我只能去求夫人。

    “昨天我和夫人已经敲定细节了。”

    余青本就不是学法律的，如何记得清这些婚姻法？但是也不能不去，就着发和郑之商量，她把需要的几写来，再让郑之去完善，两个人为了这件事已经是来来回回的修改了一月有余了。

    等着吃了过饭，其实这一顿饭大家都吃的不知味，郑之就说起青学堂的事，“旁人都说姨母的很好，我就想着不仅要把新律法推广去，还要把青学堂开到个个郡县去，这样受了新教育的孩，才能是我们最后实的继承者。”

    郑之，两个人算是达成了共识。

    郝谦，“可以，但是不能杀人。”

    郑之笑的说着，“对。”

    郑氏只觉得心起伏，有些激动，“我还能自立门？”

    郑氏是经历过坎坷的人，最是知女人的苦，眶红红的，说，“廖夫人，真是我一辈都想要尊敬的人。” 郝婳自然不甘落后，说，“娘，我也是。”

    郝谦有了很不好的预，立时有些坐立难安。

    所以其实他想跟着郑之一起努力，等着泉州那边大变样了，他是不是也能跟着大多数人一样，随波逐，然后忘记了那件事，家又恢复曾经的满？母亲氏也不用天天称病不门？

    郑氏没来得及开，郝婳却是满脸兴奋的嘴，说，“知，夫人说以后女可以自立门，可以参军，同样也有权利继承家业，就是说男可以的事，我们女也可以，还有新的婚法，说还在摸索，但是七的条例是要作废的，夫人说这只是压在女人上的加锁，极为不公平，以后只要两个人不合适就可以和离，只要一方提，条件适当，另一方就必须要答应，至于孩和产业，则是需要商量如何分，女人也可以把孩带走。”

    一个女人想要这一切多么不容易，余青却毅然走在最前面。

    “娘，你去，我也想跟着你一起去。” 自从来了这里之后，郝婳好像打开了新世界一般，什么婚事，什么嫁人后相夫教，都变得模糊而且无所谓起来，比起这些，自己喜的事，

    自从归顺廖军开始，郝谦就好了准备，余青的女兵到底多么厉害，他也是看在里，而且其实他也希望由着别人帮着他脱离固的重男轻女的念，他一直想要努力和郑氏恢复如初，但是显然靠着自己的力量，本就不行。

    “当然。”

    郑氏顿时就血沸腾了起来，说，“我？夫人说我能行？”

该是听过这些？”

    郑氏震惊，说，“就是说，我只要觉得不合适，可以主动要求和离？不需要得到夫家和娘家的同意是？”

    郝谦想了想，咬牙说，“那要置之前，你一定要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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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我要去推广新的律法，到时候泉州也会大变样，等着到了那时候，姨母在个选择，到底要不要回去？你看可行？” 郑之又对着郝谦说，“郝将军，泉州城中许多世家阀门，这个你我都知，新政的推行将会遇到大的阻力，我希望将军能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