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和司巫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司巫大人还没醒，她要拿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比较好？

    思索片刻，她试探问：“您昨晚和司巫大人商量事了？”

    桑若心想，霁喝醉了，怎么商量。

    至于她么，则是不请自来。不过，为了不让这个小神侍什么过激反应，她轻轻。

    兰十九松了气，不过还是：“容我去看一司巫大人现在的况。”

    “你去。”桑若不以为忤，如果小神侍真的没警惕，她才要为霁发愁。

    兰十九轻手轻脚开门去查看，看到霁安安静静的睡颜才放心。她朝桑若歉意一笑，问：“你们商量完，司巫大人后来是喝酒了？您还好吧？”

    这个‘您还好吧’，用得就很灵。

    桑若淡淡回答：“喝了。还好，她很快睡了。”

    系统：【……】

    谎言半真半假最有说服力，它睁睁看着兰十九被忽悠瘸，还给自家宿主想了前因后果。

    “很快睡了？？没有吵闹吗？”兰十九满脸难以置信。

    桑若想了：“还行。”

    吵倒是不吵，还乖的，惹人疼，就是……太黏人了。

    不过这话可不能和兰十九说。

    兰十九恍恍惚惚，满脸失落。桑若看得奇怪：“怎么？”

    兰十九气，缓缓：“往年有次月圆夜，我有幸和司巫大人度过一次，忙前忙后，一宿没合……请问，那晚是我在梦吗？”

    桑若明白了。

    她喝了茶，睛闪过笑意：“那可能，分人。”

    兰十九：！！！

    她觉得自己吃了成吨的柠檬。

    ……

    霁醒来的时候，往常每次一样，炸裂般的疼。

    她坐起来，额角抵在床上，闭着缓了会儿。门发被轻轻打开的声音，以为是兰十九来了，低低：“醒酒汤先放桌上，我一会儿再喝。”

    “一会儿是多久？”

    响起的音偏冷质，像淌着的冰。

    她微怔，抬起：“桑若？”

    对方今天穿了白的曲裾，宽袍大袖，领绣着云纹，发略有些凌的披散，平添几分散漫柔和。桑若向来喜穿黑，霁是第一次见她穿黑以外的衣服，褪去肃杀，五官的漂亮便更加凸显来。

    “发什么呆？”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