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侍从的声音：“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恶再次显形，立在圣女面前，带着温文笑意。

    圣女这次没有再动。

    “我在试验新的法，谢您的心。”圣女的声音温柔悦耳，丝毫听不来，她刚刚是行了一场小型战斗，“您请去忙。”

    侍从走后，圣女审视着对面的恶。

    恶：“你愿意倾听我的话了吗？”

    “教廷的争斗，不需要一个恶手。”

    “恶……”对方咀嚼着这个称谓，“忘了说，请不要把我和那低等生混为一谈，您可以称呼我为——”

    “若。”

    不等圣女反应，她手掌摊开，掌心停着一枚红的珠：“看看这个吧，您会改变主意的。”

    珠里注力，就有画面投来。

    【您似乎更愿意阿尔奇一任……】

    这是刚刚教皇的寝室，所发生的画面和声音。

    圣女的神第一次现了变化。

    那个无时无刻都在维持的笑，现了一丝裂痕，敌意和杀意尖锐地从裂痕中挣脱来：“你……！”

    “不要有这么大的敌意，这可是你们人类的产。”

    见圣女不为所动，‘若’给了一步的提示：“这是你们那刚去世的教皇的所有。”

    这话的潜意思是：这颗留影晶石是教皇录的。

    圣女拧起了眉，先前发生的事在脑里飞速闪回，还原事件原本的样。

    原来如此。

    所以说，在她刚那个房间的时候，那个老不死的就……

    她也仅失态了片刻，又恢复原本的从容——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费利克斯二世……”

    “毕竟是个成了的老狐狸，”若耸耸肩，“我可是把它拦啦，你要知，它原本是会传送到这个教廷的某个人手中，然后你就会……”

    圣女心中补完鬼没说完的话：然后她就会万劫不复，走上绞刑架。

    是的，她把对方在自己心底的称呼换成了鬼。

    “你的目的。”圣女再次发问。

    鬼脸上又浮现了那充满蛊惑的笑。

    “我说过的，我是来帮您的啊，圣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