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两的幻影没什么人，这个年轻的男孩们还没有到狂的时候。顾懿来的时候，陈帆正在前台品酒，见他来朝他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今天会带人来。”

    “日之吻。”顾懿问，“能不能用昨天一样的玻璃杯装？”

    他先给顾懿调了一杯，陪着他聊了会儿天。两半的时候顾懿才发去苏霖的学校。

    【秋婷婷：？】

    两人加了微信之后，这回顾懿学乖了，赶把之前苏霖回复过他的那条朋友圈转成了仅自己可见。

    “行。”陈帆喝光了酒杯中剩余的酒。

    “今天还是买一送一。”陈帆意有所指，“要么？”

    苏霖那张常年面无表的脸上终于显了一些笑意，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低着摸了摸旁边垂来的两个针织球，低声说：“谢谢，我很喜。”

    顾懿笑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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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霖接了过来，目光却一直留在他脸上。

    苏霖摇了摇，把礼盒抱到怀里，一回这么正常地跟他说话：“谢谢你，我现在能拆开吗？”

    那帽被苏霖拿在手里，顾懿原本以为他会嫌弃那两个猫耳朵，谁知他直接在了脑袋上，还问他：“好看吗？”

    秋婷婷给他发过来一张苏霖一分钟前刚发的朋友圈，是一张自拍，脑袋上正好扣着他送的针织帽，手里端着那杯亲密人。

    【秋婷婷：你说巧不巧，这帽跟你之前】

    第九章

    买完东西之后两家人便分开了，徐女士即使休息日也有一大堆的工作要理，跟二姑就直接回去了。

    “行吧。”顾懿没办法，只能又了一回亲密人。

    “带什么人。”顾懿坐在吧台前，说，“说了真是朋友。”

    陈帆解释：“这两天限定款，数量也限定。”

    “不能。”陈帆用指甲碰碰酒杯边缘，说，“那是亲密人独有的，上边还有浮雕，换不了。”

    “我怎么不知还特地订了杯。”顾懿说。

    “不用谢。”顾懿，“拆吧。”

    顾懿扶额叹息。

    【秋婷婷：[图片]】

    等顾懿把秋婷婷的聊天截图发给苏霖的时候，对方隔了一会儿才回消息。

    “为什么不要。”顾懿刚说完，又想起来昨晚醉醺醺的苏霖，疼地说，“送的那杯多放些冰块。”

    陈帆也不否认，只笑笑：“要什么？”

    苏霖很准时，三钟就从他学校门的公车站来了，顾懿迎了上去，把手里打包成礼盒的帽和一杯亲密人递了过去：“送你的。”

    【苏霖：她知了也没关系】

    【秋婷婷：顾哥你看！】

    顾懿心想反正也没事，脆去一趟幻影，苏霖之前说想要昨天晚上的那玻璃杯，他再给他带一个好了。

    顾懿莫名觉得心虚，问他：“还生气吗？”

    路上顾懿发消息问苏霖什么时候来，对方给了个明确的时间，三钟会过来。

    两人分开后，顾懿脑里还想着刚刚他那个罕见的浅笑。直到手机震动一，才打断他的思绪。

    苏霖似乎本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因此发来也不会在意哪些人能看哪些人不能看。

    顾懿也没拒绝，毕竟清楚这女孩不喜他，便没有什么负担。

    顾懿便直接跟他约了学校门，到时候把东西送过去。

    秋婷婷买的是小熊玩偶，不过她手里抱了两个，一看就知是男女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