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都是苏霖的东西，他的洗面、沐浴、浴巾和睡衣。

    苏霖小幅度地摇：“不要，会听到。”

    但很快顾懿就发现，自己上得过分。

    苏霖微微转，后背靠了他怀里，转在黑暗里求他，声音得人耳朵发麻：“好不好？”

    已经熄了灯，其他室友也都躺在床上要睡了，苏霖帮他打了手电筒，顾懿便轻手轻脚地爬上他的床。

    因为接的面积不太一样了。

    顾懿不知苏霖缺不缺乏安全，但他想后边两样东西确实很重要，钱和关怀，这些都舍不得付，那还谈什么对象。

    顾懿弯起睛，回了他一句没睡吗。

    顾懿微微偏，伸手从栏杆上挂着的篮里把纸巾拿过来，在他耳边说：“在这吧，没关系的。”

    宿舍的单人床对两个成年男人来说还是太小了，两人背都贴在一起了，还是没有多少空余的位置。好在这是冬天，一个被窝里靠得近反而更和些。

    苏霖给他倒了杯，朝他说：“你要洗澡吗？我有睡衣。”

    顾懿被陈帆输了一个理念：追人哪有不钱的？

    “以后很晚就别去买了，我也不是非要吃这个。”苏霖低声问，“这个多少钱？”

    这床架很结实，再加一个顾懿上去都没有发吱嘎吱嘎的声响。苏霖靠着墙侧躺着，给他让了一半的位置。

    况且那是他喜的人，为他钱，关心他那是他愿意的，苏霖开心他也开心。

    顾懿差以为是光线太暗自己看错了，把亮度调又看了一遍，直到苏霖似乎要起来，他才率先转过，住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别起，会着凉的。”

    【小顾不孤独：我也觉得】

    顾懿盯着这句话，以为是两人靠着，让他不舒服了，结果刚准备回复，上边又弹来一条消息。

    刚一被里，顾懿发现自己这边是和的。

    “好。”顾懿应。

    两人差了一些，苏霖的睡衣穿在他上有些捉襟见肘，但好在睡衣整比较宽松，倒也能穿。

    毫无睡意，顾懿想起来，自己今天没有发晚安。

    一回跟他躺在床上，寂静的黑夜里，顾懿听到自己的心声越来越清晰有力。苏霖已经换了个方向，两人背靠着背，一时间落针可闻。

    【苏霖：我要去卫生间解决一】

    他说：“你帮我，好不好。”

    顾懿浑一僵。

    洗完澡后顾懿闻到了跟苏霖上一样的桃香，忍不住抬起手臂，埋在袖上嗅了嗅。

    【苏霖：你上好】

    苏霖好几秒都没动作，直到顾懿以为他不愿意的时候，苏霖忽然伸手，在被里握住了顾懿的手。

    【苏霖：我也好】

    “没关系，我请你吃。”他说。

    他伸手去摸苏霖的腰，毫无办法地应了他：“好。”

    “不会的。”顾懿怕吓到他，跟他咬耳朵，“我帮你听着，你轻一。”

    再加上……

    苏霖背对着他，能觉到在他转过来之后他上更了。

    顾懿忍了又忍，陈帆不可冒守住自我的话在耳边回好几遍，都没能把他拽回来，最后他还是屈服了。

    一打开包装盒，香味就溢散开来，苏霖把第一个递到顾懿边，张嘴吃的时候，顾懿耍了心机，故意用嘴碰到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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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枕边拿起自己的手机，把光线调到最暗，刚一打开微信，就发现苏霖在一分钟前刚发过来一句“晚安”。

    每天一个恋小技巧：请客这事，总要有来有回，见面的借就有了。

    苏霖吃东西一向很慢，两盒蟹黄汤包他吃不完，自己吃一个给他喂一个。顾懿其实连这东西也不愿意多吃，但是苏霖喂的，他怎么都得接受了。

    苏霖的手指僵了一秒才收回去。

    陈帆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理论，说零号一般都缺乏安全，安全怎么来？钱和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