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顾懿却觉得他听到了很多，读懂了很多。

    他看似胆大了一些，但又比两年前更加谨慎小心，想要讨他一个吻，在心里斟酌词句好一会儿，才低声询问他：“我能亲你一吗？”

    怕对方觉得唐突，顾懿甚至补充：“亲嘴，我不伸去，就轻轻碰一。”

    苏霖却在这时候重新抬起了，脸红得没那么厉害了，双也明亮很多：“你别这样好不好。”

    顾懿一呆，以为自己的要求过分了，连忙歉：“我不是……”

    “我喜你势。”苏霖打断他的话，朝他说，“比我势。”

    顾懿终于意识到隐约的失衡是源于哪里，他看着苏霖，笑了笑：“我怕你不愿意。”

    “没什么不愿意的。”苏霖看着他说，“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我就打算把全都给你了。”

    这话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合他没什么表的脸，顾懿觉得心动得不行。他再保持不了什么君行为，左手贴着他的后颈，右手抬起他，先是偏温柔地贴了上去，碰上他的角。

    顾懿方寸尽失，明明刚刚说好不伸去，这会儿已经..了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继续抬他的，让他被迫张开嘴。

    尖相碰到，一串电从天灵盖直接麻了全，顾懿疯了般追着他的尖咬，直得苏霖抑制不住地漏一声呜咽。

    这一声给顾懿听得差起反应了，他找回理智，稍微退开一，贴着他的问疼吗。

    苏霖呼有些急促，不自禁地抓着他腰侧的衣，问他：“你是狗吗？”

    “上回还说我是猪来着。”顾懿抬起，在他发红的尾轻吻一。

    苏霖没回答他，只在他亲来时闭上了睛，睁开时里又多了些迷，看得顾懿浑发。

    看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苏霖问他：“不亲了？”

    顾懿想掩饰一起反应的地方，抓着椅靠背有些尴尬地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本以为苏霖会理解，谁知他很快来了一句：“控制不住什么？你又不了。”

    这话说得顾懿都要脸红了，以为是之前的回忆给苏霖带来刻板印象了，刚准备纠正一，又听他说：“站都站不稳了，你先养好伤吧。”

    顾懿一愣，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不了不是不了1。

    暗中松了气。

    看苏霖转，顾懿朝他笑了笑，问：“你要走了？”

    苏霖抿了抿发红的嘴，问他：“你昨天怎么洗澡的？”

    “没洗。”顾懿说，“疼得没工夫洗了。”

    苏霖沉默几秒，又问：“那今天怎么洗？”

    顾懿没说话。

    苏霖看了凌风的位置，那意思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