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懿很烦办事的时候被忽然打断，他试图去忽视，然而响过一次，这铃声竟然锲而不舍地响起了第二遍。

    段炎了表示知了：“好吧，那周我请你吧，不好意思的，大周末让你来加班。”

    “看起来温和，在谈判桌上手段倒是。”苏霖评价了一句，“是个志在必得的人。”

    “午三。”

    “苏霖？”那响起来段炎的声音，“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刚刚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明天临时有一场会议，你能过来吗？”

    “我知，主要是其他的翻译前两天都被调到外地去了，我只能找你了。”段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节假日三倍工资算，你来救个急，行吗？”

    明天是圣诞节，苏霖的外婆信奉基督教，他惯例是要去陪外婆过节的。往年都是他一个人去，今年顾懿主动提要陪他。

    刚刚会议开完之后，楼的电梯上，段炎忽然提要请他吃饭，谢他今天救场。

    “行吧。”苏霖有些勉地说。

    顾懿，换个话题：“明天我跟帆哥换了班，我早班，午一我回去，一起去外婆家。”

    此时的另一边，苏霖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苏霖嗯了一声，抱着他的腰索取：“继续。”

    翌日，顾懿早班上到午一就结束了，他掐着时间去了苏霖的公司楼，停在路边等他。

    苏霖沉默了几秒，顾懿抬起来，在他抿成直线的角亲了一，用气声说：“问他多久。”

    而顾懿还是个男媳妇，不知外婆会怎么想。

    苏霖攀着他的肩膀仰回应他，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串铃声突兀地响起。

    “是我上司。”苏霖简单地介绍他，“段炎。”

    苏霖自然是礼貌地拒绝，刚刚打开手机就看到顾懿给他发消息在楼等他，两人赶着要回外婆家。

    当晚苏霖等他班一块儿回家，刚到家，顾懿好几天没碰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把人在门后就亲了上来，急不可耐。

    “他应该没有固定伴侣。”苏霖想了想，说，“没事，反正他也知我的。”

    顾懿一边啃咬着他的脖颈，一边听着段炎的话，听到苏霖客气地回复：“明天是假日。”

    了电梯，段炎却忽然凑近他，压低声音问了个私人的问题：“你跟你男朋友在一起多久了？”

    顾懿抬看过去，能看得来站在苏霖旁边正跟他说话的正是昨晚在酒吧里见过的段炎，他看着两人贴在一起的肩膀，一开始觉得没什么，后来段炎越凑越近，近得顾懿皱起了眉。

    “哦。”段炎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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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懿想着工作上的同事还是要保持一距离，本想应了他的话，谁知苏霖已经先他一步说：“男朋友。”

    “没事。”苏霖说没事，那就是真的没放在心上。

    顾懿便，等他接通了电话之后，低一咬在他锁骨上。

    能来这里就已经隐了一个信息。段炎看看苏霖，又看回顾懿：“你们是朋友？”

    苏霖气吁吁地跟他分开，低声说：“我接一。”

    顾懿把手里的酒品递给他，收回手的时候不动声地了个小动作，勾了勾他的小指，小声问他明天的安排。

    不重不轻，苏霖觉得有些，左手还在他发里没拿来，便顺手了：“喂？”

    “好。”顾懿给他挑了款新品，边问两人，“你们认识？”

巧，我每天都会来这里。”苏霖看向顾懿，朝他说，“我不要昨天那个了。”

    两人小声私谈，一旁的段炎很快便起离开，苏霖跟他打过招呼，等人不见了，顾懿才谈论他：“你上司看起来年轻的呀。”

    挂了电话，顾懿抱着他哄：“没事，我等等你，三四也不晚，大不了明天晚上晚回来。”

    说起这个顾懿还有些担心，外婆之前就一直不怎么同意苏父另娶，苏霖妈妈过世之后更是再没跟苏家有联系。

    还是五分钟班，顾懿怕他中午都没吃什么，路上过来的时候给他带了心，此刻一闻到香味，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

    几分钟后，公司大楼同时来了两个人。

    “那你撞破了他来这里，没关系吧？”顾懿问，“现在向应该不是那么避讳？”

    “什么时候能结束？”苏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