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霁都无语了，这都什么事跟什么事？卓别林都不敢这么演！

    那时候他要是犯了错，都是央着哄着燕嫂不要告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瞒天过海的，吴英秀当然什么都不知。

    切，就会装。他嗤了一声。

    喝了一杯酒之后，吴英秀开始了回忆。

    顾霁也上“呵呵”冷笑了一声。

    只要贺彰没有失忆，就一定还记得他中那些不堪回首的二世祖历史。

    顾霁整个人都懵的一批。

    她回忆这些的时候带着一愧疚，语气也难得柔和：“以前霁在学校的表现，都是保姆替我去见了老师，再告诉我的。好在我们虽然缺乏教，他那时候也还算听话。”

    贺彰咳嗽几声，示意可以不用再说了。

    顾霁中时飙得快，不喜拘着束缚着，总喜把伸直了，霸蛮得很，时不时抖抖。

    “我都记不得我们家霁中的样了。”

    顾霁心里翻了个白，立刻动了惯用技能——左耳右耳。

    顾霁知这绝对是在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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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全程没有，就听妈妈们开茶话会。

    闻言，贺彰“呵呵”笑了一声，听着也是冰冰凉凉的，并不像发自真心。

    一开始吴英秀招呼他们座时，让他和贺彰挨着。两个人一坐就自觉地拉了拉各自的位，拉开距离。

    贺伊人答：“我也是啊，疏忽了阿彰这孩。得他像个闷葫芦，一定要问一句才答一句，也不跟我说心里想的事。”

    “你看看，就会这么笑一笑敷衍我，”说完她又乐了，像想起来什么趣事，“真的是什么都说不，也不知他这张嘴了是嘛用的。小时候他跟着我学小提琴，我带他参加过几次演奏。他想学指挥，却不跟我说，后来有一天我在工作室里找不到他，找了半天，才看见他一个人偷偷在台上学指挥的动作……”

    贺彰像个木人，表都不带动一，显然已经听惯了这类褒奖。

    “换个地方说啊。”他使。

    “那时候我们夫妻俩都忙，公司上市，每天就像个陀螺一样打转，学校的家会，还有我女儿每年大大小小的竞赛，我们没有一次到场的。”

    学校里的贺彰可没有这么闷，能说会着呢，一句话就能噎死人！气人方面，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斟酌再三，他决定暂时忍着，等把贺彰这瘟神送回去了，再和吴英秀摊牌。

    贺彰笑笑。

    这是他妈吗？

    这是他家吗？

    他轻轻推了推吴英秀的胳膊，贴过去低声说：“妈，借一步说话。”

    ——总不能真的让他和一个男人结婚吧？

    可吴英秀脑里了秤砣似的，铁了心。他预到这将是一场舆论大战。

    说完了贺彰，她们又开始说顾霁。

    吴英秀看他一：“说。”

    “就在自己家呢，要换什么地方去？——你有什么想说的？”

    这一倒是分外默契。

    她们说起了贺彰的履历，吴英秀对贺彰赞不绝，又是“茱莉亚的全A硕士毕业”，又是“师从名家，现在还是上青乐乐团的驻团指挥”……

    顾霁不住打量贺彰。

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