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馅了。”贺彰说。

    顾霁：“行，那就安排安排，我睡沙发吧。”

    顾霁一米八的个，蜷在沙发上实在不太像话。但两个人也很清楚，这会儿同床睡只会徒增尴尬。

    贺彰沉默着，抬手在自己的脖上挠了挠，似乎在酝酿语言。

    顾霁已经自己扯了床毯过来，把自己一裹，躺了沙发里，打开平板玩单机消消乐。

    这算是默认事有了最终结果，贺彰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顾霁本来着耳机，嫌又摘了来，忽然听见床上的人有悉悉索索的动作，好像睡得很不舒坦。

    他迟疑几秒，还是开问：“你怎么了？”

    “没事。”

    贺彰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顾霁就没当回事，继续躺着。

    没过多久，他又听见床上传来的，轻轻挪动的、和床单挲的动静，还有些沙沙的声响，像是在挠。

    顾霁坐起来，趿着拖鞋走来床边，开了灯，看见贺彰的脸和大半边脖都红了，有几抓挠的痕迹。膛上也不自然地红了一片，但他衣服裹着，看不太真切。

    “让我看看。”

    顾霁凑了上去，贺彰意识一躲，扬起了脖，了睡衣突的锁骨。

    雪白的肤上布满了块状的小疙瘩，他伸手上去一模，密密麻麻的，像一层盔甲。

    他靠得太近了，呼全都打在肤上，那难以忍耐的瘙就更加明显。

    这个人似乎从来不考虑保持肌肤距离。

    贺彰不自然地清清嗓，低看见了他上的发旋，圆圆的一个，远比主人要可。

    “别抓了，你这个应该是过，”顾霁仔细看了会儿，觉得八成是的，“对海虾过吗？”

    贺彰说：“不知，以前没有过过。”

    “……”

    顾霁心里难免产生了一愧疚。

    今天的几菜里只有海虾是易过源，他如果不装样玩那么一回，贺彰就不用受这个罪了。

    “起来吧，去医院。”顾霁爬床，顺手就把睡衣脱了，光着膀从衣柜里挑门的衣服。

    他的腰偏细，明明是个懒散的人，却偏偏带了层薄薄的肌，看着格外好看。

    贺彰别开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