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懵接了电话，听见贺彰的声音，一叠声说：“是是是，我们两个是在一块儿呢，喝酒……没喝多少，你要过来接他吗？”

    刘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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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曦作为中国好基友，任劳任怨披星月地过来，脖上挂着个耳机，衣服也是睡意外面草草披了件呢大衣。

    “谁啊？贺彰啊？”顾霁皱着眉，“你那么多闲事嘛？”

    “我说哥哥，”刘曦说，“是不是有人给你打电话呢？”

    “反正他人来了，你们两个有什么话自己说清楚，不要让我当中间人嘛，我又不懂当和事佬，很为难的。”

    “有什么顺利不顺利的，本来也就是凑合过日。”顾霁两只搭在桌上，上一小霸王气。

    “那你就这么冥顽不灵？”顾霁说，“我就受不了。”

    “不是啊哥，唧唧哥，”刘曦伸手在他前可劲儿晃，“你是我唧唧哥吗？确定没换人吗？我怎么觉得你结婚之后，越来越奇怪了呢？”

    “伤哪门的心，”顾霁说，“我是……”

    刘曦又在絮絮叨叨，说自己这两天玩游戏了他最喜的老婆，梦想圆满，终于想放弃这个游戏了。

    他挂了电话，对顾霁说：“哥哥，我让他来接你了。”

    顾霁低看了一，瞅见自己的名字，把手机往桌上一搁：“哪个王八，不认识。”

    他愣了一, 还真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什么生气。

    顾霁看见他这样，噗嗤一声笑了：“看看你这怂样。”

    “看什么看？”顾霁说，“不认识了？”

    他自己也怕被念叨，所以喝得不算猛。但等到贺彰打了电话过来时，他已经有了醉意，脑沉沉，半睁着，什么都懒得了。

    刘曦：“狐朋狗友……说我啊？”

    刘曦猛地坐直了，脑袋左歪右晃地看顾霁，几乎要把他盯一个来。

    “怎么啦？”刘曦说, “新婚生活不顺利？”

    顾霁冷冷地看着他。

    顾霁：“放你的，能不能别提他？”

    “哎嘿, 哥哥, 我发现你结了婚之后反而又有中那会儿的样了欸, ”刘曦拿了听酒过来，架在桌上, 抬抬，“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伤心事？”

    刘曦愁着脸看他一，又对着话筒说：“这真不是我把他带过来的，我打着游戏呢，他突然把我叫过来让我陪他喝酒，我劝了好几次不要多喝……他怎么可能听我的话啊？你们两我都招惹不起，你自己来找他好吧？”

    顾霁叹了气：“是我想跟他吵架吗？是这个人自己瞧不起我，觉得我没看人的光，的都是狐朋狗友。他是我妈吗？我妈都不我这么宽！”

    “这个神，就是这个神！”刘曦一脸痛心疾首，“你被贺彰洗脑了？”

    顾霁不回答了，闷声喝酒。

    “骂啊，没少骂，”刘曦一摊手，“骂多少年了还是那一词，我都会背了。”

    他这么一说，顾霁就踢了他一脚：“哎哎，你爸没骂你废吗？”

    “废话真多，”顾霁说，“我又不像上次那样混着喝，不会犯病的。”

    “贺彰惹你生气了？要离婚吗？”

    他不自然地摆摆手：“少说废话了，倒酒喝吧。”

气，脆也不回去拿自己的手机了，开了车奔向酒吧, 让老板打了电话给刘曦。

    “那你别喝太多，不然你胃病犯了，你妈又知你和我一块儿喝酒，又得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