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是和好了？”

    “可惜了，顾少爷，我们是合法夫妻，这些事，天经，地义。”

    “你的手指很，”贺彰站在他后，单手撑在他的侧，托起他的右手仔细端详，“指关节分明，很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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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扰了？”贺彰揽住他的腰，“那你去告。”

    吴圆受他警告之后，想必会收敛不少，而闻席……

    顾霁觉得好听，问：“这是什么曲？”

    柔的指腹贴着指与掌心游走，顾霁怕似的，手指不自觉往后缩，被牢牢抓住，被迫忍耐着那份羽般的。

    他灼的手指顺着顾霁的手腕摸来，轻轻握住手肘：“要平摆直，和键平行。”

    “你耳朵红了。”

    刘曦嘿嘿一笑：“要不然，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单的妹妹……”

    然后又摸到大臂，手指都伸了衣袖里，往上捋了捋，堪堪擒住，了个微小的调整。贺彰全程都密地贴着他，低沉的音提醒他该怎样去弹音阶。那些乐理在顾霁听来，云里雾里，他的注意力全在贺彰的手上。

    顾霁心想，得叫那个私家侦探继续给他汇报此人的动态了。

    刘曦比较识相，没有打扰他们多久，晚饭都没吃，颠颠走了。

    剩他们二人世界，顾霁厨了几个小菜，倒了两杯红酒。他没什么胃吃，全是投喂给贺彰的。他发现了，他是真的喜看贺彰吃东西，看盘里的一被扫净，总是能收获格外的满足。

    “很适合弹钢琴。”贺彰这样评价。

    “废话，你这哪是在教钢琴，”顾霁说，“谁家请你去老师，不要告你扰？”

    他这么兴致，倒叫顾霁惭愧起来，任贺彰把他在钢琴前，端正地坐着。

    “没关系，”贺彰说，“我忍着。”

    这话没听完，顾霁心底就打了退堂鼓。他不想动弹，也太清楚自己的德行了，两钱的乐，弹来都硌耳朵。

    “你就想想吧，他可是独苗苗——”

    这段时间，由于他太过于在意和贺彰离婚的事，已经忘了吴圆和闻席。

    但他不愿意扫贺彰的兴，于是提前警告：“你好心理准备，我是认真的，你要不然先设置一个快捷拨号给120，我怕来不及抢救你。”

    天地良心，顾霁真的不是重的人，但贺彰一这样对他，他里就会有烈的反应与冲动。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顾霁猛地想起了闻席。

    教指法的时候，贺彰极其细心，一一纠正他的问题。肌肤的接让顾霁更是觉得，稍微躲了躲，听见了贺彰笑的气声。

    顾霁来了神，让他再弹几段。

面上却不动声，留给他们哥俩说话的空间，继续收拾房间去了。

    不是他想多了，贺彰就是在刻意撩拨他。

    “要不要学弹琴？”贺彰问。

    他耍氓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顾霁除了在心里觉得麻，还有心猿意。

    刘曦笑得跟个刚卖了闺女初夜的老鸨似的，就差往帘上别朵。顾霁嫌他笑声油腻，离他五米远。

    夜了，贺彰练了会儿琴，闲置的钢琴重见天日，痛痛快快一展歌。这曲的节奏明快，小河一般，不是贺彰惯用的曲目。

    “唉，那我岂不是没戏了。”

    “嗯？”顾霁扬语调，“你还真打他主意啊？”

    贺彰却没有立刻回答，等他问了第二遍，才说：“自己写的。”

    他把顾霁的手放回琴键上，复又俯背，笼罩住他，嘴离他的耳朵很近，窃窃私语似的：“弹琴的时候，姿势很重要。手臂——”

    他僵直了脊背，声音也十分机械。“你笑什么？”

    贺彰也看来了他表面上的矜持，手上并不饶过他，看他的反应。直到顾霁憋得脸通红，间发细细的息，他才说：

    “嗯……嗯。”顾霁捂着脖上被嘬来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