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彰说：“就是觉得你今天不太一样。”

    有时候贺彰的锐让顾霁很吃惊。

    “没什么，就是太累了，”顾霁说，“创业太累了，两跑太累了。”

    这话倒是大实话，顾霁真实，觉得他随时能和周公来一场约会。

    “爸为什么执意要你继续在他那儿工作？”贺彰想不通这一，他一直认为实战才能积累经验，与其让顾霁一直窝在办公室里学理论，还不如就让顾霁在新公司里独当一面。

    即便顾霁这次的尝试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爸太懂我了，知我受不了打击，”提到这个，顾霁略有些沮丧，“我可能确实不适合事，他们都这么觉得，肯定是我确实有问题。”

    贺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霁便把前简要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

    他问贺彰的见解，贺彰作为一个理人员，自然也是赞同CEO的意见。不过他又能理解顾霁的想法。理想主义不等同于空想主义，这个社会需要能够把理想转化为可能的人，方能步。

    正是因为顾霁的理想化，才让他显得格外不同。

    更何况，顾霁正在尝试把自己的想法现化，这是一件好事。他没理由不支持。

    其实别人的看法，都是次要的。顾霁最需要的是来自边人的肯定。

    见贺彰认可他，他的坏心立刻一扫而空，弹了起来，抱住贺彰狠狠亲了一：“你真的觉得我能好？”

    “这是你的公司，当然要照你的想法来。”

    他这个回答模棱两可，顾霁又不是很满意，目带怀疑，幽幽瞅着他。

    贺彰笑了。“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不去参加国际赛事？”

    “嗯哼。”

    “其实一开始，我参加过很多，”贺彰说，“也拿过一些奖项。但是我的心太浮躁了，急功近利，因此吃了一些亏。我的老师和我产生了意见分歧，他认为当时的我已经失去了作为音乐家的纯粹，这样的我是无法创作属于自己的好作品的。”

    顾霁认真听着。他没想到贺彰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回了国。你也知，我那时候有多么想成家立业，而金钱与成功又直接挂钩。”

    顾霁想起来当初关于贺彰的一些传闻，如今仔细想想，确实和贺彰中时的人设不搭。

    追名逐利不是坏事，可贺彰不像是会放弃伟大选择名利的人。

    “那你现在的想法变了？”

    “是啊，变了。有人改变了我。”

    “谁啊？”顾霁嘿嘿一笑，“是我？”

    贺彰睨着他，那意思是“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