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到底是想问啥？”刘曦好奇。

    私心里，顾霁不太想让刘曦知。一来是他到现在也没完全想好该怎么合理置吴圆，二来是刘曦心思比较单纯，他不想拿这带肮脏彩的事去打他的步调。

    “还是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刘曦：“……行吧。”

    冬天的每个白天都过得格外快，好像一睁一闭，一天就过去了。顾霁总以为会发生些什么，然而诸事平静，他小日过得很安宁。

    十二月中旬，转瞬就到了贺彰在跟的那档音乐节目录制的尾声。最后一期录制时，顾霁又一次去探班。

    这次整个编导组看顾霁的神就完全不一样了，好像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探究。顾霁一直等到凌晨一半，乐组先结束了录制。

    贺彰满脸疲惫走休息室，看见穿着单薄的针织衣，揣着手宝的顾霁，觉得好笑。

    “你这么冷，就别脱衣服啊。”

    “穿着，开了空调呢，”顾霁说，“但手总是冰的，还好有个助理赞助我这个好东西。我以前都没用过！太神奇了，还是女孩会照顾自己，回我也要买几个。”

    他们并肩走录制节目的剧院。今夜天公不作，着细碎的冻雨。顾霁刚打了一个哆嗦，贺彰就把他的手自己兜里。

    顾霁手上还有余温，摸着也乎乎的，格外舒服。

    “要不要去喝酒？”顾霁提议，“喝一上就和了。”

    贺彰立刻驳回。“这么晚喝酒不好。”

    “那回家喝两杯也不行？”

    “这次别忘了把酒放回去，”贺彰无奈地叹气，“糟蹋酒也就算了，差被壮壮推倒，让她到了怎么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一会儿话，接他们的车这才开过来。顾霁立刻像开里的泥鳅见了白豆腐，飞快地溜去。

    第二天一早，贺彰还沉在度睡眠中，鸟儿刚起来找虫吃的时候，他们倚在剧院门调的视频就被发到了网上。

    顾霁醒得早，他还没上网冲浪，一打开手机就收到了关于自己的新闻推送。

    推送的标题还很刺激：顾霁贺彰夫夫夜幽会。

    和自己的好奇心大战三百回合，最终抵不过好奇心，他开了那条博文。

    视频没什么营养，不过面的评论很开放。不仅有人押攻受，还有人押时。评第一放声嘲笑：顾霁以前的派不一直是霸总吗？怎么看起来像个小媳妇？

    顾总震怒，恨不得亲自场反驳。

    他一边看评论区一边在心里不满，尤其有一条评价戳中了他的怒。

    @不知名佛手：真不知在营销什么，姓顾的之前不就是个搞十八线模特女明星的烂黄瓜，某艺术家就更不用说了，从前在德国留学的时候还常年在gay吧约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