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致命的证据是一段视频，只有短短二十几秒，却起了关键作用。

    有个新注册的用发帖，自称小西，被贺彰欺骗。他给的时间证明是今年的四月底到六月，当时贺彰以单的状态和他接。

    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我不知。”

    顾霁哼哼：“那还用说，顾总可是纯爷们。要不是因为栽在你手里——”

    顾霁明白了，时间线混淆起来，导致所有人都了一个思维误区。

    “这个视频是真的，里面的人确实是我，我在和吴圆说分手，但这已经是起码两年半之前的事了，我没想到当时他录了像。”

    两天前，刘曦给他打的那个电话，似乎说了很重要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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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频里面是贺彰侧对着镜，一字一句说着诀别的话。

    知到贺彰的绪缓缓平静来，顾霁不无别扭地说：“而且……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啊，我还是更喜你以前嘴很毒的样。可能就是犯贱吧，你现在什么都顾着我，我反而觉得你失去了人格魅力。”

    当时这件事还引起过一小阵猜测，不过贺彰实在是低调，并且彼时的粉丝没有过于关心他的私生活，所以没有溅起什么。

    “不，”顾霁死不承认，“我没说过。”

    “聊天记录和自拍又是怎么回事？自拍你确实发了吧？你那段时间本都不回我消息，还和你的小师弟眉来去！”

    他一把推开贺彰，一脸凶恶地揪住他的领：“不对啊，我听说你还轨了？”

    “你不觉得这样去毫无意义吗？这畸形的三角关系，只会继续破坏我的生活。……别哭了，哭也没用，我也累了，就这样吧，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了！当初是我不敢承认那些信是我写的，才被吴圆抢了我的位置，那是吴圆的错！甚至是我的错！公开也是我先公开的，因为我就是要告诉全世界，我顾霁，和你贺彰，我们他妈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这次也是，是有傻非要喜你，非要迁怒我，还有傻真他妈的敢替他事，才会变成这样！而且我也没事，所以你到底有什么对不起我？”

    “有时候我觉得你啊，”贺彰说，“特别有男气概。”

    “那时候吴圆就打这个算盘了？”顾霁问。

    顾霁鼓励他：“对，对，就是这样，继续保持。”

    贺彰重重地叹了气：“至于聊天记录，就更没那回事了，我和他几乎没有联系过。当然了，我更不可能那么称呼他。”

    “……”贺彰一脸无语，“没有回复你消息的原因，我不是早就和你解释过了吗？我和我师弟也没有眉来去，你明明说过你不介意的。”

    看到那些聊天记录里的“宝贝”、“亲的”这些字，他都快吐来了。

    他几乎没有停顿，这辈说话都没这么顺溜过。到最后一个“我”字落，他才反应过来要气，脯不断地起伏着。

    他理解贺彰，他也真的怪过贺彰。

    贺彰猛地把他抱在怀里，肩膀有些颤抖，有的东西落在顾霁脖上。他们那么多次相拥，那么多次密结合，顾霁却从未觉他们如此接近过。

    耳边响起了扑哧的声音，贺彰终于是没忍住，沙哑着声音说：“你到底是什么病？”

    贺彰觉他也不是真的在生气，只是耍别扭而已，继续解释：“自拍是拍给我妈的，就拍了一张。谁知我妈那天晚上就把照片发朋友圈了，我跟她说删掉吧，她才删了。可能就是那时候被吴圆保存了。”

    顾霁看完视频，一阵沉默。

    算了。

    镜里的贺彰上穿着的，正是他在微博中分享过的那件衣。独特的纹和设计，是订制款，很难找到第二件。

    贺彰无奈地摊手：“先听听我的解释？”

    顾霁一个请便的姿势。

    他给了一些聊天记录，包贺彰私发的自拍。这些都和贺彰曝光的细节对得上，而贺彰那段时间，的确没有再过戒指。

    他没有看起来那么大方，也没说的那么坦然。

    这一手虽不算聪明，但行之有效，这个视频一来，就足够让贺彰在网络中人人喊打。

    但如果那些愧疚，会让贺彰被压得不上气，甚至考虑阻断自己的人生，那是顾霁死也不能接受的。

    这要回到两天前，从一个在某论坛音乐区突然爆的一条帖说起。